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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定,琴消,心无痕阿暮阿砚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云定,琴消,心无痕(阿暮阿砚)

檐下憩 著

奇幻玄幻完结

小说叫做《云定,琴消,心无痕》,是作者檐下憩的小说,主角为阿暮阿砚。本书精彩片段:〖无系统〗〖无穿越〗〖琴道〗 浩瀚星空中,蕴含着无数的道则。 世俗中的人只知晓焰、凌、韵,却不知藏在焰与凌的间隙、韵的褶皱里的“息”。 当有人想挽留领悟了“息”的松砚时,只听到一句:在下生性自由散漫,由不得世俗约束!

主角:阿暮,阿砚   更新:2025-09-28 20: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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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随便找了张空桌坐下,阿暮看着周围说道:“这氛围真好,要不以后就在这定居吧,流浪这么久,也该安顿下来了。”

阿砚点了点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进云定楼,看着周围都挤满的座位摇了摇头。

忽然看到还有阿砚一桌只有两个人,男人立刻走了过去,对阿砚二人说道:“二位,周围没座了,可以拼个座不,等会请你们一壶酒水。”

“可以,酒水就不用了。”

阿砚张开眼睛看了一眼男人后又闭目了。

“阿叔不用这么客气,他不善交流,有点怕生,说话生疏别介意啊。”

阿暮看着男人不安的神情笑了笑。

男人放下心来坐了下去,庆幸自己还能有个座位。

这时身材有点发福的掌柜出现在二楼楼梯,对着众人说:“香煎鲷鱼烧拍卖开始了,各位,价高者得哦。”

众人纷纷开始竞价,没一会就拍卖到了三百文钱,又过了一会竞价的人越来越少,这时阿暮起身站了起来,“我出一两白银。”

周围变得安安静静,每个人都惊讶地看向阿暮。

阿暮见状赶忙坐了下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一两白银值一千文钱,这算是一户人家一年的收入,没人竞价也正常。

“好了,这香煎鲷鱼烧就归这位姑娘了。

大家吃好喝好啊,本店还有其他招牌菜呢。”

掌柜亲自把菜端到阿暮面前,问还要不要其他东西,阿暮摆了摆手,阿砚点了一壶龙井。

旁边的男人点了两道小菜和一壶酒,对阿暮说:“你们真有钱啊,一两白银就为一条鱼。

看着也不是本地人,来这里游玩吗?”

“到处游游逛逛都腻了,想着在这待几年,阿叔知道哪里有待租的屋舍吗?”

阿暮问道。

“巧了,我管着一条街呢,空闲的铺子挺多,房屋也不少。”

“那租一年多少钱啊?”

“看你们远客而来,就一年三百文吧,随时可以续租,我这可是很廉价了,要是到其他地方可至少五百文呢。”

“好啊,等会便跟你去看看房子,阿叔一起吃鱼吧,这么大的鱼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

阿暮想了想觉得挺划算。

“不用不用,我吃了晚饭来的,就是想看看这鱼而己。”

男人摆了摆手说道。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咯。”

阿暮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吃了起来,似乎觉得还不错,对着阿砚说道:“快吃啊阿砚,这鱼很好吃的。”

“我不饿,你吃吧。”

“不行,说好了带你吃好吃的,尝尝嘛,就一口也行。”

阿砚无奈用筷子夹起一块鱼,鱼肉泛着莹润的白,轻轻一抿就脱了骨,鲜美的汁水在舌尖散开,连带着姜葱的清香。

随即又闭目养神起来。

“怎么?

不评价一下?”

“真好吃。”

阿砚无奈说了一句。

阿暮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随后又夹起鱼肉吃了一口。

似乎觉得用筷子有点不过瘾,于是放下筷子。

手里握着烤得焦香的鱼块,指尖沾了点油星,咬下一口,外皮酥脆得能听见轻响,内里的肉却嫩得流汁,咸鲜中带着一丝炭火的暖意,吃完还忍不住吮了吮指尖。

许久过后,膳毕,阿暮放下乌木筷,用素色绢帕轻拭唇角,腹中暖意融融,只觉白日奔波的倦意都随这一餐散了,通体舒畅。

早己吃完的男人这时说道:“姑娘,夜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去看下屋舍吧。”

“好的阿叔,马上就走。”

阿暮拍了拍阿砚的肩,付钱后二人起身随男人朝门口走去。

夜色己漫过了屋檐,稍远些的地方陷在浓黑里,连风吹动门帘的声响,在这静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那男人拎起自己来时放在墙角的旧灯笼,指尖擦过灯笼上磨得发白的竹骨,抬头对阿暮道:“姑娘放心,这路我走了十几年,保管把你们送到屋舍门口。”

阿暮颔首,接过男人递来的灯笼,指尖触到灯笼壁传来的微温,昏黄的光透过糊纸洒出来,在地面映出一圈晃动的暖光,恰好能照清身前的路。

走在路上,风裹着林间的凉气吹过来,阿暮下意识把灯笼往身前凑了凑。

前头男人回头叮嘱当心路滑时,阿砚也只是极轻地点了下头,目光仍落在脚下,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在一处房屋前停下。

他抬手敲了敲院门上褪了色的木环,“笃笃”两声在夜里格外清亮,随即转身对阿暮道:“姑娘,这就是了,院里收拾干净了,被褥都是前几日新晒过的,夜里住着暖和。”

阿暮举着灯笼往里照,青砖铺就的院心扫得干净,墙角堆着几捆晒干的柴禾,东厢房的窗纸完好,倒看不出久无人居的破败。

随后拿出一两白银给男人:“阿叔,就租三年,今晚麻烦了,剩余的钱便当是谢礼,往后这屋舍的琐事,也盼着您多费心。”

“不用不用,剩下的钱我便明日给你们送些米和菜。”

说罢男人便转身快步走了,灯笼的光落在男人背上,在地面拖出道长长的影,在巷口晃了晃,很快就融进了夜色里。

二人打量了一下屋舍,屋内不见半分尘垢,素色窗纱被风轻轻扬起,透过窗棂的夜光洒在光可鉴人的木案上,案上书卷叠放整齐,陶瓶中斜插的花枝愈发显得清新。

墙角竹椅的扶手泛着温润光泽,连屋角的炭盆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半点炭灰散落。

空气里似还留着刚擦拭过的淡淡草木香,每一处细节都透着规整利落,让人一踏入便觉心神舒展,满是清爽惬意。

阿暮收起灯笼,指尖还留着竹柄的微凉,转头看向身侧的少年:“倒比预想中周全,住得该能舒心。”

阿砚点点头,伸手拂过案上书卷,指尖触到光滑的纸页,轻声道:“瞧这书册摆放的模样,先前住的人该是个爱整洁的。”

说着走到窗边,轻轻推开半扇木窗,夜风裹着院角草木的气息涌进来,混着屋内的草木香,倒添了几分宁和。

阿暮走到东厢房门口,推开虚掩的木门,里面陈设简单,一张木床铺着干净的粗布褥子,床头矮柜上摆着个青瓷碗,碗沿干干净净。

“今晚先凑活住下,明日再去镇上买些日用。”

她回头说着,将灯笼放在柜上,暖黄的光晕漫开,把屋内的角落都照得柔和起来。

阿砚应了声,转头去收拾西厢房。

他擦了擦案几,将随身的书卷摆好,又检查了灶房方向,回来时跟阿暮道:“灶膛灰清得干净,陶锅也洗净了,明日早起便能烧水煮粥。”

两人简单交代几句,便各自回了厢房。

熄了灯笼后,屋内只剩窗外的虫鸣和晚风拂叶的轻响,连日奔波的疲惫渐渐消散,不多时,便都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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