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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定,琴消,心无痕(阿暮阿砚)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云定,琴消,心无痕阿暮阿砚

檐下憩 著

奇幻玄幻完结

檐下憩的《云定,琴消,心无痕》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无系统〗〖无穿越〗〖琴道〗 浩瀚星空中,蕴含着无数的道则。 世俗中的人只知晓焰、凌、韵,却不知藏在焰与凌的间隙、韵的褶皱里的“息”。 当有人想挽留领悟了“息”的松砚时,只听到一句:在下生性自由散漫,由不得世俗约束!

主角:阿暮,阿砚   更新:2025-09-28 20:5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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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亮,院角的公鸡便扯着嗓子啼叫,将阿砚从睡梦中唤醒。

他揉着眼睛推开房门,正见阿暮蹲在灶房门口,手里拿着根细柴,慢悠悠地往灶膛里添火,青烟顺着灶囱飘出,在晨雾里散成淡白的丝。

“醒了?”

阿暮听见动静回头,指尖还沾着点炭灰,“锅里煮了粥,我去院外井边打桶水,你先盛碗温着。”

说罢便拎起墙角的木桶,脚步声轻得没入晨露打湿的青砖路。

阿砚走进灶房,陶锅里的白粥正冒着细密的热气,搅开时还能看见沉在底的几粒红豆——正是今日男人送来的米袋里混着的。

他刚把粥盛进青瓷碗,院外就传来阿暮的声音,还跟着个清脆的孩童笑闹声。

出门一看,阿暮身边站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攥着个红彤彤的柿子,正仰着头跟他说话:“大哥哥,我娘说这是后院刚摘的,让我送两个给新搬来的客人。”

阿暮手里拎着水桶,另一只手还托着个竹篮,里面躺着三个圆滚滚的柿子。

见阿砚出来,便把竹篮递过去:“隔壁的,说咱们是远客,特意送的。”

小姑娘见了阿砚,又把手里的柿子往前递了递:“哥哥也吃,可甜了!

我叫阿桃,就住在巷尾第三家,以后你们缺什么,都能来问我娘要!”

阿砚笑着接了柿子,摸了摸阿桃的头:“多谢阿桃,等下午我去镇上买了糖糕,送你两块好不好?”

阿桃眼睛一亮,用力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回巷尾。

吃过粥,两人锁了院门往镇上走。

晨雾还没散尽,街边的铺子刚卸下门板,包子铺的热气裹着肉香飘出来。

裁缝铺的老板娘正坐在门口缝衣裳,见了他们便笑着打招呼:“是新来的租客吧?

张叔昨晚跟我提过,以后常来玩啊!”

阿暮一一应着,走到布庄前停下,挑了块浅蓝的粗布:“给你做件新衣裳吧,你身上这件都洗得发白了。”

阿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角,没反驳,只帮着她选了块耐脏的深灰布,又添了两匹细棉,说给阿暮做件衬里的薄衫。

两人逛到日头偏西,才提着大包小包往回走,手里除了衣物布料,还多了口新铁锅、一坛酱油,以及给阿桃买的糖糕。

刚拐进巷子,就见阿桃蹲在自家门口,看见他们便跑过来,帮着拎起最轻的布包。

“阿桃娘在吗?”

阿暮把糖糕递给阿桃,“昨天多谢你们送的柿子,这点糖糕当谢礼。”

阿桃娘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刚纳好的鞋底,笑着摆手。

“邻里间哪用这么客气!

对了,后天镇上有集市,你们要是有空,去逛逛呗,能买着新鲜的菜种,院里空着的地,正好能种点青菜。”

阿暮眼睛一亮,忙问清了集市的时辰,又跟阿桃娘聊了会儿,才带着东西回了院。

傍晚时,阿砚在院角翻出了把旧锄头,把空着的地块翻了翻,阿暮则蹲在旁边。

“后天种了菜,以后就能自己吃新鲜的了。”

阿暮戳了戳湿润的泥土,语气里满是期待。

阿砚嗯了一声,把翻好的土拢成小垄,又从井边提来水浇透。

夕阳落在他肩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和院墙上的藤蔓缠在一起,倒添了几分烟火气。

少顷之后,两人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手里各拿着个柿子,咬下去满是清甜的汁水。

虫鸣在院角此起彼伏,晚风拂过窗纱,带着新翻泥土的气息。

“阿砚,”阿暮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落在水面的月光,“你说,咱们在这儿住久了,会不会就不想走了?”

夕照漫檐际,阿砚转头看她,夕阳下能看见她眼底映着的眸光,他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嗯,不想走也没关系。”

阿暮笑起来,把吃完的柿子蒂扔进竹篮,又拿起块糖糕递给他:“那以后,咱们就把这儿当家吧。”

阿砚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意漫开的瞬间,他忽然觉得,原来所谓的安顿,从来不是找一处固定的地方,而是身边有个人,能一起看晨雾里的炊烟,一起等院角的菜长高,一起把日子过得像这糖糕一样,甜得踏实。

院墙上的藤蔓悄悄抽出了新芽,像是在为这刚落地的安稳,添上一抹新的生机。

阿砚从西厢房拿出自己的琴,他将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指尖轻轻拂过琴身,像是在拂去一路奔波的尘。

指尖刚触到琴身温润的木面,暮色便顺着藤蔓的卷须漫进院子,把青石板染成淡墨色。

他抱着琴在廊下坐定,弦上还沾着去年梅香,轻轻一拨,余音竟惊飞了檐角躲暮色的麻雀。

风裹着晚凉掠过藤蔓,几片半枯的叶子落在琴上。

阿砚抬手拂去,目光落在院心那口老井。

去年此时,也是这样的暮色里,有人隔着井栏听她奏《归鸿》,如今只剩井绳在风中轻轻晃,把暮色晃成细碎的影。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落下时,弦音混着藤蔓的沙沙声漫开,暮色似也慢了半分,顺着廊柱往上爬,悄悄漫过他垂在膝头的袖口,把整个人都裹进了这温软的晚色里。

初时琴声很轻,像晨露滴在青石板上,又像远山的雾慢慢漫下来,缠在院角的竹枝上。

阿暮手里的橘子忘了剥,只望着石桌上的琴,连院外巷子里传来的阿桃嬉闹声,都像是被这琴声滤得软了。

弹到中段时,琴声忽然转亮,像是晨光破开云层,又像是溪水撞在青石上溅起的水花。

阿暮忽然想起去年在江南的船上,也是这样的夜晚,阿砚在船头弹琴,她趴在船舷上看星星,那时还想着下一站要去哪里,却没料到,会在这样一个小镇停下脚步。

“你的琴还是弹得这么好。”

琴声落时,阿暮才回过神,橘子皮己经剥了一地。

阿砚收回手,指尖还沾着点琴身的凉意,他看了眼阿暮手里的橘子,伸手拿了一瓣。

“还行。”

“那以后能不能常弹给我听?”

阿暮把剩下的橘子递过去,眼里亮着光。

阿砚咬着橘子,点了点头,月光落在他眼底,竟比院中的灯火还要软些。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阿暮起身去开,见是阿桃娘,手里还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

“刚听见院里有琴声,想着你们许是还没歇,熬了点银耳汤,过来送一碗。”

阿桃娘走进院,看见石桌上的琴,笑着道:“原来这位小哥会弹琴,往后要是不介意,街坊们晚饭后,说不定还会来院外听听呢——咱们这巷子,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阿暮接过甜汤,忙邀阿桃娘坐下,阿砚则把琴轻轻拢进琴囊,又去灶房拿了两个瓷碗。

甜汤的香气混着琴声残留的余韵,在院里漫开。

阿暮舀了一勺,温凉的甜意从舌尖滑到心口,忽然觉得,这便是她以前在流浪时,最想寻的安稳模样。

“还不知道你们俩的名字呢,总是小哥小哥叫着未免生分了些,你们唤我李婶便是。”

“我名松砚,李婶叫我阿砚便好。”

阿砚说着偏过头,目光落在正捧着甜汤碗的阿暮身上,“她是阿暮,暮色的暮。”

阿暮听见自己的名字从阿砚口中说出,指尖轻轻碰了碰瓷碗的温壁,抬头朝李婶笑了笑,补充道:“李婶喊我阿暮就成,不用客气的。”

李婶温和地看向阿砚:“阿砚、阿暮,这名字听着就温吞,跟你们俩的性子似的。

往后缺啥少啥,尽管来隔壁找我,咱们街坊邻里,不用见外。”

晚风裹着巷口的槐花香飘进院,阿砚刚收起的琴囊还搁在石凳旁,甜汤的热气混着花香漫在暮色里。

阿暮望着李婶和蔼的眉眼,忽然觉得这院儿里的安稳,又多了几分烟火气。

李婶揣着空瓷碗起身,又叮嘱了两句“夜里凉,记得把窗关上”,才踩着暮色往隔壁走,衣角扫过院角的竹篱笆,带起几片半枯的叶子。

阿暮送她到门口,看着那道身影融进巷口的薄暮里,转身时正好撞见阿砚在收拾桌上的碗碟。

两人没说话,只一个擦碗,一个把琴囊往厢房挪,院外偶尔传来街坊归家的脚步声,混着远处卖糖粥的梆子声,轻轻落在暮色里。

等收拾完,阿暮泡了壶茶后靠在廊柱上吹风,瞥见阿砚正用布擦着琴囊上的浮尘,忽然开口:“李婶人真好。”

阿砚抬眸,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巷口,暮色己漫过墙头,他指尖顿了顿,轻声应:“嗯,往后这儿该热闹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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