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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被冒名结婚,老公是边疆悍夫(苏锦辞霍野)全本免费小说_阅读免费小说惊!被冒名结婚,老公是边疆悍夫苏锦辞霍野

喜欢花竹的慕千汐慕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惊!被冒名结婚,老公是边疆悍夫》是喜欢花竹的慕千汐慕的小说。内容精选:【年代+清冷古典绣坊美人VS野性霸道边疆狼王】 苏锦辞一朝穿越,成了八十年代一名无父无母的孤女。 她凭借前世一手出神入化的苏绣技艺,在小镇上开起绣坊,日子过得清净安稳。 谁知一纸来自遥远边疆的结婚证明,将她的人生彻底打乱。 原来,与她相熟的病弱邻家妹妹为了逃避与某位边疆军官的婚约,竟伙同家人偷了她的户口信息冒名顶替! 病秧子冒名结婚,却在婚后不出三月就病死他乡,死后真相才得以败露。 苏锦辞风评被害。为了洗刷污名,更为了解除这莫名其妙的婚姻关系,她毅然关掉绣坊,踏上西行的列车,誓要找到那个只闻其名的“丈夫”把婚离了。 只是,当她看到那个传说中身高一米九二、浑身肌肉虬结、眼神如狼般凶悍的男人时,苏锦辞怂了。 这个叫霍野的男人,好像比离婚本身更难搞。 霍野:我那体弱多病的媳妇,出趟门回来,不仅身体康健,还会飞针伤人,绣出的东西能让京市大佬都来抢。 最要命的是,那双只会穿针引线的手,撩得他夜夜难眠。 霍野:离婚?想都别想。老子的婆娘,老子自己护着。 苏锦辞:说好的来离婚,怎么反被这头野狼叼回窝了?

主角:苏锦辞,霍野   更新:2025-11-12 15:5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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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所谓的“能住人”的营房,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屋子不大,一览无余。

靠墙摆着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床板因为年头太久,已经有些变形。

床边是一张缺了角的旧木桌,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用手一摸,能画出几道沟壑。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墙壁是灰扑扑的,墙角结着几张硕大的蜘蛛网,随着从窗缝里灌进来的风,微微颤动。

那扇木头窗户,玻璃碎了一角,被人用旧报纸胡乱堵着,但根本堵不严实。

凛冽的风裹挟着细沙,嘶吼着从缝隙里钻进来,吹在脸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霉味混合的怪异气息,干燥得让苏锦辞的喉咙一阵阵发紧。

她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

这里,和她的江南,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她的“锦绣坊”里,总是燃着清雅的檀香,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空气湿润得能拧出水来。

她习惯了梨花木的温润,习惯了丝绸的光滑,习惯了青瓷茶杯里飘出的袅袅茶香。

而这里,只有粗粝、干燥、荒凉和一种能吞噬一切的萧瑟。

苏锦辞在屋子中央站了很久,然后,她默默地放下怀里的蓝色布包袱。

她没有抱怨,也没有哭泣。

她只是从包袱里,拿出一方洗得发白的、绣着一枝小小梅花的棉布手帕。

她走到那张积满灰尘的木桌前,俯下身,用那方精致的手帕,一点一点,认真地将桌上的灰尘擦去。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不是在打扫卫生,而是在修复一件珍贵的文物。

擦完桌子,她又去擦那张木板床。

等到把屋里唯一两件家具都擦拭干净,那方洁白的手帕,已经变得漆黑一团。

她将手帕收好,这才把自己的包袱放上桌子,打开。

几件换洗的素色长裙,一套乌木柄的绣花针,一个户口本。

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白日的酷热迅速褪去,取而代de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

温差骤降。

苏锦辞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月白色棉布长裙,在这四面漏风的屋子里,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寒意。

她忍不住抱紧了双臂,但那点微薄的体温,根本无法抵御这塞北夜晚的严寒。

她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哎,你们看,就是她!长得是真俊啊!”

“可不是嘛,跟个狐狸精似的,难怪把咱们霍队长的魂都勾来了。”

“什么勾魂啊,我听说是骗子!周家那边打发来讹钱的!”

“你看她穿的那样,就一件单裙子,在这儿晚上不得冻死?我看就是个没脑子的。”

苏锦辞听着外面的指指点点,默默地走到墙角,离那漏风的窗户远了一些。

她知道,从她踏入这个基地的第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了一个被围观的异类。

门被虚掩着,门缝里,能看到几双好奇又带着些许敌意的眼睛在朝里窥探。

苏锦辞没有理会,只是将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忽然,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身材壮硕、嗓门洪亮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审视和不耐烦。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的军嫂。

“你就是霍野那个媳妇?”女人上下打量着苏锦-辞,语气算不上客气。

苏锦辞抬头看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叫刘巧英,住你对门,我们家老李是特战队的副队长。”女人自报家门,算是打了招呼。

她看了一眼苏锦辞身上单薄的裙子,和她冻得发白的脸,眉头皱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知道咱们这儿早晚温差大?穿这么点就敢从江南跑过来,想冻死在这儿给谁看啊?”

刘巧英的声音很大,话也说得难听。

苏锦辞的脸色更白了,她咬了咬嘴唇,依旧没有开口。

刘巧英看着她那副清冷倔强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来了一股火,但看她抖得跟风里的小树苗似的,那火又发不出来。

她“啧”了一声,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看着就来气。”

她身后的几个军嫂也跟着哄笑起来,纷纷散去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苏-锦辞的心,一点点地沉到了谷底。

看来,以后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她正想着,刚刚离去的刘巧英却又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她手里多了一件厚重的、带着樟脑丸味道的军绿色旧大衣。

她看也没看苏锦辞,直接把大衣往床板上一扔,动作粗鲁。

“先穿着!别第一天来就冻病了,到时候我们队长还得背个克妻的名声!”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那件带着一丝复杂人情味的大衣,和满屋子呼啸的北风。

苏锦辞看着床板上那件宽大的、甚至有些笨重的军大衣,愣住了。

塞北的风,依旧凛冽。

可那一刻,她却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来自江南雨季的、潮湿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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