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公最爱的真丝睡衣,送给了我的男闺蜜。
那套睡衣,是他去世的妈妈亲手为他缝制的。
他回家看到空荡的衣钩,眼神冰冷如刀。
他一字一顿地问我:“东西呢?”
我笑着说:“旧了,扔了。”
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十年夫妻,你就是这么作践我的?”
我看着他猩红的双眼,平静地拿出了一份孕检单。
是他白月光的。
“是你先作践我们死去的孩子的。”
01玄关冰冷的墙壁紧贴着我的后背,顾言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锁住我的喉咙。
空气被一点点抽离,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但我没有挣扎。
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此刻因为一件睡衣,面目狰狞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火辣辣的疼痛从左边脸颊蔓延开,那是他刚刚赏给我的一巴掌,耳膜还在嗡嗡作响。
“林晚,我再问你一遍,睡衣到底在哪里?”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淬了冰的恨意。
那件香云纱真丝睡衣,确实是他亡母留下的唯一遗物,是他病态执念的源头,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古怪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我说过了,扔了。”
“你找死!”
他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我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在他快要真的掐死我之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拍在了他手背上。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了手,我整个人软软地靠着墙滑坐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顾言疑惑地捡起那张纸,展开。
那是一份孕检报告。
B超影像上,一个小小的孕囊清晰可见。
报告单的姓名栏,赫然写着“苏晴”。
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最先的反应不是心虚,也不是愧疚,而是被侵犯了隐私的暴怒。
“你调查我?”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从愤怒转为一种更深沉的杀意。
他死死攥着那张纸,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想将它捏成粉末。
然后,他真的这么做了。
他当着我的面,发狠地将那份孕检单撕了个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从他指缝间飘落。
我看着那些碎片,笑了。
“别急。”
我从另一个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另一份,在他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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