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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推官俏仵作(沈墨言周敬之)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大明推官俏仵作(沈墨言周敬之)

狂暴的粽子 著

悬疑惊悚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狂暴的粽子的《大明推官俏仵作》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光绪末年,西洋思潮如潮水般涌入,古老的帝国在风雨中飘摇。在英国钻研“演绎法”归来的奇葩推官沈墨言,满口“基本演绎法”,却因思维过于西化而被下放到江南烟雨之地——余杭县。在这里,他遇见了那位能“与亡者对话”的天才女仵作苏青黛。 一个是用科学破案,却时常因不谙人情世故而闹出笑话的逻辑狂人;一个是秉承古老技艺,却能于细微处见真章的冷静高手。两人相遇,是冰与火的碰撞,更是科学与传统的奇妙融合。 从“河神索命”到“古墓尸语”,一桩桩诡谲奇案在他们联手下真相大白。而在破案过程中,沈墨言与苏青黛从互相嫌弃的欢喜冤家,逐渐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与此同时,一个潜伏在盛世阴影下的庞大组织“幽冥阁”渐渐浮出水面,他们所侦破的每一桩案件,竟都指向一个颠覆王朝的惊天阴谋……

主角:沈墨言,周敬之   更新:2025-10-15 11: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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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初秋的京杭大运河还裹着暑气的余温,晨雾像牛乳似的泼在水面上,连漕帮的船帆都染得发潮。

周铁山站在 “通运号” 的船头,手里攥着根旱烟杆,烟锅里的火星在雾里忽明忽暗。

他是余杭漕帮的总把头,管着二十多艘漕船,常年往返于余杭与苏州之间,运河里的风浪见得多了,却从没像这天早上一样,心里发慌。

“把头,前面雾太浓,要不要放慢些?”

舵手老梁的声音从船尾传来,带着几分迟疑。

水面静得反常,连惯常的水鸟叫声都听不见,只有船桨划水的 “哗啦” 声,在雾里荡出一圈圈虚浮的回音。

周铁山磕了磕烟锅,吐出一口浓烟:“慢着点走,别撞着渔船。

这几天水情怪,嘱咐弟兄们都警醒些。”

话音刚落,前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一个穿短打的年轻伙计连滚带爬跑过来,脸色惨白,声音发颤:“把头!

前、前面水里…… 有东西!

红的!”

周铁山心里一紧,抄起船边的竹篙,大步走到船头。

雾似乎淡了些,前方水面上漂浮着一团红色的影子,像一丛被水泡透的花,随着水波轻轻晃荡。

他眯着眼看了半天,没看出是什么,便朝身边的二柱子喊道:“撑个小划子过去,看看是啥玩意儿,别是哪家的布料掉水里了。”

二柱子应了声,哆嗦着解开小划子的绳子,撑着篙慢慢靠过去。

越靠近那团红色,他的脸色越白,到了跟前,突然 “啊” 的一声叫,手里的竹篙 “扑通” 掉进水里。

“咋了?!”

周铁山在大船上喊。

二柱子连滚带爬地撑着划子往回跑,声音都变调了:“是、是人!

穿红衣服的女人!

浮在水里!”

周铁山心里咯噔一下,亲自撑着划子过去。

雾彻底散了,晨光透过云层洒在水面上,那团红色终于清晰起来 —— 是个穿着完整嫁衣的女人,仰面浮在水里,乌黑的头发散开,像水草似的漂在水面上,脸上盖着一块菱形的红布,边角绣着金线缠枝纹。

他伸手用竹篙轻轻碰了碰,女人的身体没沉下去,反而轻轻转了个方向,露出交叠在小腹上的双手。

那双手保养得极好,指甲上还涂着淡红的蔻丹,哪怕泡在水里,也没褪多少颜色。

嫁衣的料子是上好的杭绸,绣着展翅的凤凰,金线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领口袖口滚着水红的流苏,哪怕泡在运河水里,也没显出几分狼狈,反倒像刚从花轿里走下来,特意来赴这场水葬。

“把头,这…… 这也太邪门了。”

二柱子躲在周铁山身后,眼睛盯着那具女尸,不敢挪开,“穿这么整齐的嫁衣,还浮在水面上,不沉不浮的……”周铁山没说话,心里却翻起了浪。

余杭运河边老早就有 “河神娶亲” 的传说,说河神每隔几十年就会选个年轻姑娘做新娘,要是不送,就会淹了县城。

几十年前他还是个娃的时候,就听爹说过,有一年运河涨水,淹了半个余杭城,后来官府选了个姑娘,穿着嫁衣扔进河里,水才退下去。

“别声张,先把人捞上来,送到岸边去报官。”

周铁山定了定神,对二柱子说,“让弟兄们都别乱嚼舌根,免得惊扰了百姓。”

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漕帮的船停在岸边捞尸体,早就被早起的渔民和商贩看见了。

一个卖早点的老太太凑过来看了一眼,当即就吓得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道:“是河神!

河神要娶亲了!

这是来选新娘了啊!”

她这一喊,周围的人都炸了锅。

有人凑过来扒着船边看,有人赶紧拉着孩子往家跑,还有些老人对着运河方向磕头,嘴里念叨着 “河神息怒”。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没半个时辰就传遍了余杭城。

等赵西海带着衙役和老仵作赶到的时候,岸边己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议论声、哭喊声、祈祷声混在一起,乱得像一锅粥。

赵西海挤进去,看到那具红衣女尸躺在岸边的草席上,脸上的红布还盖着,嫁衣上的水顺着草席往下滴,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水,水里还漂着几片细小的金箔 —— 是从嫁衣上掉下来的。

“王仵作,赶紧验尸!”

赵西海皱着眉,对身边的老仵作说。

王仵作己经七十多了,干了一辈子仵作,验过的尸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看到这具红衣女尸,还是忍不住手抖。

他颤巍巍地掀开脸上的红布,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女尸看着二十岁左右,眉眼清秀,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妆容,胭脂涂得恰到好处,嘴唇上的口脂也没花,就像睡着了一样。

王仵作伸手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脖颈,脸色越来越凝重:“赵大人,尸体己经凉透了,怕是死了有两三个时辰了。

身上没外伤,口鼻里也没泥沙,不像是溺水死的。”

“不是溺水死的?

那是怎么死的?”

赵西海追问。

王仵作摇了摇头,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尸体的手脚和衣领:“没见中毒的迹象,也没勒痕。

怪就怪在,这尸体泡在水里这么久,妆容没花,嫁衣也没怎么乱,就像…… 就像特意摆在这里的一样。”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百姓又炸开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出来,颤巍巍地说:“赵大人,这就是河神娶亲啊!

几十年前就有过一回,也是这样,穿嫁衣的姑娘浮在水里,后来不献祭,就淹了城!

您可得赶紧想办法,不然还会死人的!”

“是啊赵大人!

赶紧选个姑娘献祭吧!”

“不能让河神发怒啊!”

百姓们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人开始推举村里的年轻姑娘。

赵西海又气又急,拍着桌子喊道:“都闭嘴!

什么河神娶亲?

都是迷信!

本官一定会查明真相,抓住凶手!”

可没人听他的。

百姓们见他不松口,渐渐散了,嘴里却还念叨着 “河神要发怒了”。

周铁山走到赵西海身边,叹了口气:“赵大人,不是弟兄们不信您,这事实在邪门。

您看这嫁衣,是城西张记布庄的样式,前几天我还看见张老板在船上跟人说,有个姑娘订了套最好的嫁衣,说是要出嫁,怎么就……”赵西海心里一沉,赶紧让人去张记布庄查。

没过多久,衙役回来禀报,说张记布庄确实有个叫林阿妹的姑娘,十天前订了套嫁衣,说是下个月出嫁,可昨天晚上就没回家,她爹娘正到处找呢。

“带她爹娘来认尸。”

赵西海说。

林阿妹的爹娘一来,看到那具红衣女尸,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醒来后,林母抱着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我的阿妹啊!

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昨天晚上你还说要试嫁衣,怎么就……”赵西海问了半天,林阿妹的爹娘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说阿妹昨天晚上吃完晚饭,说要去布庄试嫁衣,就再也没回来。

布庄的张老板也说,阿妹昨天晚上确实来试过嫁衣,试完就走了,说是要去河边散散步,吹吹风。

“这么说,林阿妹是在河边被人害了?”

赵西海皱着眉,心里却没底。

河边人来人往,怎么就没人看见可疑的人?

而且凶手为什么要给林阿妹穿上嫁衣,还把她抛在运河里?

这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凶杀案。

王仵作验了半天,还是没查出死因,只能对赵西海说:“赵大人,这尸体太古怪了,老臣验不出来。

要不…… 要不请苏姑娘来看看?”

“苏青黛?”

赵西海愣了愣。

苏青黛是余杭有名的仵作,也是个女子,据说她从小跟着父亲学医,验尸的本事比男人还厉害,只是平时很少出门,除非是特别难验的尸体。

“也只能这样了。”

赵西海叹了口气,让人去请苏青黛。

没过多久,一个穿素白衣裙的女子提着药箱来了。

正是苏青黛,她比赵西海想象中更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眉眼清冷,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动作熟练地开始检查。

她先是看了看尸体的面容,又翻了翻眼睑,然后解开嫁衣的领口,仔细查看脖颈。

过了一会儿,她又拿起尸体的手,看了看指甲缝,突然皱起了眉。

“苏姑娘,怎么样?

能看出死因吗?”

赵西海赶紧问。

苏青黛站起身,擦了擦手,声音清冷:“死因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有几点很奇怪。

第一,尸体的妆容虽然没花,但胭脂和口脂里掺了东西,像是能让妆容持久的药膏,一般人家不会用这个。

第二,指甲缝里有一点黑色的粉末,像是炭灰,但又比普通的炭灰细。

第三,尸体的脚踝上有一圈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但痕迹很轻,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顿了顿,又看向那套嫁衣:“还有这嫁衣,虽然泡在水里,但内衬是干的,说明死者穿嫁衣的时候,身上是干的,不是在水里穿的。

凶手应该是先杀了人,给她穿上嫁衣,再抛到运河里的。”

“那为什么尸体不沉?”

周铁山忍不住问。

苏青黛摇了摇头:“这个还不清楚,得带回义庄仔细验。

不过可以肯定,这不是河神娶亲,是人为的凶杀案。”

可百姓们不信。

苏青黛的话没传开多久,就有人说她是被官府收买了,故意隐瞒河神的事。

更有人说,晚上在运河边看到了红衣人影,飘在水面上,还听到了哭声。

赵西海看着越来越恐慌的百姓,又看着那具诡异的红衣女尸,只觉得头都大了。

他让人把尸体抬回义庄,让苏青黛继续验尸,又派衙役在河边巡逻,可心里却没底 —— 这案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当天晚上,余杭城的百姓家家户户都关紧了门,不敢出门。

有人在门口挂了桃木枝,有人在院子里烧纸钱,祈求河神不要找上自己家的姑娘。

运河边更是空无一人,只有衙役的灯笼在黑暗里晃荡,映着水面上的波光,像一双双盯着人的眼睛。

周铁山坐在漕帮的院子里,手里攥着旱烟杆,却没点燃。

他想起白天那具红衣女尸,想起百姓的议论,心里总觉得不安。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伙计慌慌张张跑进来:“把头!

不好了!

又有人在运河边看到红衣人影了!

还说…… 还说看到了花轿!”

周铁山猛地站起身,心里一沉 —— 这余杭的运河,怕是要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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