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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游戏之继承者冉渝柔霍逸霖在线免费小说_最新推荐小说恐怖游戏之继承者(冉渝柔霍逸霖)

忨霖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恐怖游戏之继承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忨霖”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冉渝柔霍逸霖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你(女主)看完了一本恐怖小说,看完之后就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像这本书的女主一样,刚想到一半就被妈妈叫下去吃饭了,奇怪的是,你感觉很困,就回到房间睡着了,醒了就发现自己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主角:冉渝柔,霍逸霖   更新:2025-10-11 20: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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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笔末是雪,落在鼻息上,烫出一个洞。”

教室亮得过分。

八盏日光灯一字排开,嗡嗡作响,像群愤怒的蜜蜂。

我数了数——三十张课桌,三十把椅子,三十个学生。

他们穿着统一校服:白衬衫、藏青西裤、格子裙,脖颈纤细,脊背笔首。

可齐刷刷转过来的“脸”上,没有五官,只剩光滑的蛋壳白。

我呼吸骤停,脚跟无意识地碾向地面,仿佛这样就能把身体钉进阴影里。

“别退。”

夏轩殷的声音从讲台飘来,低而稳,像一根细线,及时勒住我即将溃散的理智。

他右手捏着半截粉笔,左手插兜,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那道旧疤。

粉笔末沾在他指节,像零星的雪。

“他们看不见你。”

他继续说,眼睛却看向学生们,“但能听见心跳。”

我立刻屏住呼吸,可心脏蛮横地撞击肋骨,回声震耳。

“——咚、咚、咚。”

三十颗无脸脑袋齐刷刷偏向左侧,像雷达捕捉信号。

“……”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漫开。

夏轩殷轻笑,抬手,“啪”一声把粉笔折成两段。

声音像刀口,划开了某种无形的膜。

学生们瞬间复位,继续端坐,双手交叠在桌面,乖巧得瘆人。

我这才注意到——每张课桌的右上角,都摆着一张空白试卷,标题栏印着:终章·入学测试科目:自我认知分值:100时间:45分钟考生姓名:而姓名栏,是血红的填空框,像一张等待盖章的伤口。

“规则。”

夏轩殷用粉笔在黑板上敲了敲,粉尘簌簌落下。

“一,不得交白卷;二,不得写假名;三,不得抄袭;违令者——”他拖长音调,手腕一转,粉笔在黑板上狠狠一划,发出尖锐的“吱——”像指甲刮过玻璃。

下一秒,最后一排靠窗的“学生”忽然起身,动作整齐得恐怖。

无脸人走到讲台前,伸手,从粉笔槽里抽出一把细长剪刀,刀刃雪亮。

它把剪刀对准自己平滑的脸,刀尖刺入,往下拉——“咔嚓、咔嚓……”没有血,只有白色碎屑,像削铅笔的刨花。

一条“嘴”被割开,裂到耳根,形成黑洞洞的口。

它回到座位,拿起笔,在试卷上写下一行字。

写完,它把试卷高高举起。

卷面上,猩红两个大字:无面夏轩殷扫一眼,点头:“有效。”

他回头看我,眼尾挑着,像在问:——学会了吗?

我喉咙发紧,手心全是汗。

写真名?

冉渝柔,三个字简单,可谁知道在这里,“名字”代表什么?

"她″曾经警告过读者:“在终章,‘你是谁’不是哲学问题,是死亡开关。”

我抬眼,看向夏轩殷。

他恰好俯身,隔着讲台与我对视,眸色深得像两口井。

“信我一次。”

他用口型说。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讲台。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

三十颗无脸脑袋再次齐刷刷转向我,脖颈发出“咔啦咔啦”的脆响。

我强迫自己忽略它们,伸手,从粉笔盒里抽出一支白色粉笔。

指尖触到冰凉金属——原来粉笔盒底部,藏着一把极小的美工刀。

刀柄上,刻着一行小字:Write or Die我抬眸,夏轩殷仍保持俯身姿势,右手撑桌,左手隐在阴影里,指尖轻轻敲了三下。

那节奏——是摩斯密码:D-O-I-T我握紧美工刀,转身,背对学生们,把刀抵在左手虎口。

“冉、渝、柔。”

我一笔一划,用血写。

字落在姓名栏,像三条伤口,立刻被试卷贪婪吸走,纸面浮起淡金纹路。

写完最后一笔,我眼前一黑,差点跪倒。

一只手臂及时横在我腰际,掌心热度透过衣料传来。

“及格。”

夏轩殷的声音落在耳侧,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与此同时,教室广播忽然刺啦作响,电流声后,是一道机械女声:“考生冉渝柔,身份确认,考号008,考场F,座号01。”

“考试时间,剩余43分钟。”

“请继续作答‘自我认知’简答题。”

“提示:不得撒谎,不得空白,否则——咔嚓。”

讲台上的无脸人,把自己的脖子拧断了。

头颅滚到我脚边,平滑的“脸”朝上,映出我被拉长的扭曲倒影。

我攥紧美工刀,指节泛白。

试卷背面,浮现新的题目:1请描述你第一次杀人的时间、地点、动机。

2你最恐惧的并非死亡,而是什么?

3如果必须吃掉你至亲的一块肉,你会选择哪个部位?

字迹血红,像刚用指甲抠出来的。

我胃部痉挛,酸水涌到喉咙。

“我……从没杀过人。”

我喃喃,声音抖得不成形。

笔尖刚落在纸面,一股剧痛从左手虎口窜起——原本只是浅口的刀伤,忽然崩裂,血像被吸面条,一股脑钻进试卷。

纸面浮起一行警告:撒谎惩罚:出血量+10ml我眼前发黑,耳膜嗡嗡。

夏轩殷忽然伸手,覆在我握刀的手背。

“写。”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奇异的安抚。

“写你‘想’杀的,而不是‘己’杀的。”

我怔住。

想杀的人?

有吗?

脑海里闪过一张张脸——校园霸凌我的后排女生,把我锁进器材室;超市排队插队的秃顶男人,把我推得撞向货架;还有……我自己。

那个懦弱、平庸、连反驳都不敢大声的自己。

我咬唇,在题1下方写:我想杀死那个不敢还手的冉渝柔,时间:每晚凌晨三点,地点:镜子,动机:她让我恶心。

血字落下,试卷满意地抖了抖,伤口止血。

题2继续——最恐惧的并非死亡?

我抬眼,看向脚边那颗无头“蛋”。

死亡,不过是一瞬;而遗忘,是把人生生凌迟。

我落笔:我最怕无人记得我,像从未存在。

题3——至亲的肉。

妈妈。

我手指颤抖,想象她粗糙的手背、瘦削的肩、常年酸疼的腰。

如果必须……我闭上眼,写:左臂外侧,那里有一道旧疤,是她为我挡狗咬留下的。

吃掉它,我就把她的疼,也一起消化。

写完最后一字,我脱力般趴在讲台,额头抵住冰凉的木面。

广播再次响起:“简答题完成,得分:85。”

“附加分:血印清晰,情感真挚,+10。”

“总分:95,等级:A奖励:一次‘提问权’,可向监考员提问任意问题,对方必须回答。”

监考员?

我抬头,看向夏轩殷。

他正低头,用纸巾擦去指间血迹,动作优雅得像在拭花瓣。

“问吧。”

他语气轻松,仿佛早就等我。

我喉咙滚动,声音嘶哑:“江栀念……是不是也在这里写过这张卷子?”

他擦血的动作一顿,眸色暗涌。

“是。”

“她写了什么?”

“和你相反。”

“……她写:我谁也不想杀,只想回家。”

“然后呢?”

“系统判定——撒谎。”

我心脏猛地一缩。

夏轩殷抬眼,眸光沉沉:“她当场被抽掉40%血量,差点没走出教室。”

我指尖发凉,忽然意识到——他让我“写想杀的”,不是技巧,是救命。

“为什么……帮我?”

我听见自己问。

他俯身,双手撑在我两侧,把我困在讲台与胸膛之间。

距离近到,我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的粉笔灰。

“因为——”他低声,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你是我唯一的‘附加题’。”

广播忽然刺啦,机械女声变得扭曲:“检测到监考员泄露考题,予以警告。”

“惩罚:随机裂缝开启。”

话音落,教室后墙“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竖缝,漆黑,深不见底。

裂缝像活物,缓缓张开,露出里面翻滚的血色雾气。

三十颗无脸脑袋再次齐刷刷转向裂缝,发出“咯咯”兴奋声。

夏轩殷皱眉,一把拽住我手腕:“走!”

我们冲向教室前门,却发现门把被无形力量焊死,滚烫发红。

后路,裂缝己扩张到半人宽,一股巨大吸力喷涌,像巨兽张嘴。

无脸学生们排队起身,主动走向裂缝,一个接一个被吞没。

每吞一个,裂缝就扩大一寸。

“要堵上它。”

夏轩殷低骂,松开我,反手抽伞。

“唰——”黑伞展开,伞面符文尽数亮起,暗红如熔岩。

他把伞插入地面,双手握柄,旋转。

“嘎吱嘎吱——”伞骨疯长,瞬间化作八条铁锁,牢牢缠住裂缝边缘。

吸力稍缓。

可下一秒,铁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啦”声,符文开始熄灭。

“撑不了多久。”

他回头看我,目光落在我的左手——虎口刀伤,血己结痂,却仍可撕开。

“借点血。”

我二话不说,重新划开伤口,血珠滚落。

他伸手接住,以血为墨,在伞面迅速画下一个符号:◎与我试卷上的签名,一模一样。

符号完成,伞面红光暴涨,裂缝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嘶叫,缓缓合拢。

最后一秒,裂缝里忽然伸出一只苍白手臂,五指修长,指甲漆黑,一把抓住我脚踝。

冰冷刺骨。

我整个人被拖向裂缝。

“冉渝柔!”

夏轩殷扑过来,单手抱住我腰,另一手挥伞斩向手臂。

“噗——”手臂断裂,化作黑雾,却在他手背上留下五道漆黑指印,像烙印。

裂缝终于闭合,墙壁恢复平整。

教室寂静。

无脸学生,全灭。

我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夏轩殷半跪,检查我脚踝——那里,也留下一圈黑色指印,正缓缓往上游走,像活物。

他眸色暗沉,指腹按压指印,试图阻止蔓延,却徒劳。

“这是什么?”

我颤声。

“标记。”

“谁留下的?”

“终章的‘守门人’。”

“……会怎样?”

“48小时内,不斩断标记,你会被拖回裂缝,成为下一任‘监考员’。”

我脸色惨白。

他抬眼,眸光灼灼,像下定某种决心。

“我会找到守门人,切断它。”

“为什么?”

“因为——”他握住我手,掌心温度滚烫,“我的附加题,还没做完。”

广播最后一次响起,声音恢复平静:“考场F,清理完成。”

“奖励结算:考生冉渝柔,获得‘血契标记’一枚,效用未知。”

“监考员夏轩殷,违规一次,扣除50%积分,予以警告。”

“通往下一关的列车,将于10分钟后抵达站台,请做好登车准备。”

教室墙壁开始融化,像蜡油,露出背后黑洞洞的隧道。

铁轨轰鸣,车头灯刺破黑暗。

夏轩殷起身,向我伸手。

“能走吗?”

我借他力,站起,脚踝隐隐作痛,却还能撑。

我们并肩,走向月台。

列车停下,车门滑开,冷气扑面。

车厢里,空无一人,座椅鲜红,像刚被漆过。

我前脚刚踏上车,夏轩殷忽然在身后开口:“冉渝柔。”

“嗯?”

我回头。

他站在车门外,黑发被气流扬起,露出额头一道浅浅旧疤。

“下次写血书前——先找我借刀。”

“为什么?”

“因为——”他抬手,五指张开,掌心那五道漆黑指印,正与我脚踝的标记,遥相呼应。

“我陪你,一起疼。”

车门关闭,列车启动。

黑暗里,我低头,看见黑色指印停在脚踝,不再蔓延。

而手背上,他留下的温度,仍在燃烧。

列车加速,驶向未知。

我闭上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终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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