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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带我披荆斩棘(阿七苏九)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九尾狐带我披荆斩棘阿七苏九

爱吃榨菜肉丝炒粉 著

奇幻玄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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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阿七,苏九   更新:2025-09-27 10: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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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个童养媳居然是九尾狐村里人都说我童养媳是买来的灾星。

她每天蹲在灶台边烧火,瘦得像根柴。

首到土匪屠村那夜,我见她慢悠悠擦净脸。

九条狐尾冲天而起,血月下她回头冲我笑:“小夫君,姐姐演了十年穷人…今晚带你开开荤。”

---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映得蜷在灶口那小小身影的脸忽明忽暗。

阿七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几乎要把自己塞进那堆引火的松针里去。

门外,村妇们尖利的议论像冬天的寒风,不留情面地钻过破旧的门板。

“……就是个灾星!

自打林家那小子买她回来,地里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可不是?

病恹恹的,一阵风就能吹跑,除了浪费粮食还能干啥?”

“瞧她那晦气样,林家迟早要被她克死……”我蹲在院子角落,用力磨着手里生锈的柴刀,石头发出一阵阵涩的声响。

这些话,我听了十年。

十年前,爹娘用半袋黍米从逃荒的人牙子手里换回了阿七。

从那一天起,村里所有的厄运仿佛都找到了缘由,雨水少了是她招旱,雨水多了是她引涝,连谁家鸡不下蛋,都能拐着弯骂到阿七头上。

她从不辩解,只是日复一日地守着那个冰冷的灶台,努力把那些难以引燃的湿柴点着,煮出照得见人影的稀粥。

她太瘦了,褪色的粗布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手腕细得像我去年折断的那根树枝,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脸上总是沾着灶灰,看不清本来面目,只有一双眼睛,大得出奇,却总是低垂着,像蒙着一层永远擦不掉的灰尘。

我曾偷偷把省下来的半块薯根塞给她,她接过,飞快地塞进嘴里,眼睛警惕地西下张望,像只受惊的小鼠。

我想替她争辩几句,换来的却是爹娘更沉重的叹息和村里人更恶毒的指摘。

渐渐地,我也习惯了沉默,只是偶尔在她被顽童丢石子时,会捏紧拳头,然后在她看过来之前,别过脸去。

磨刀石的声音越来越急,盖过了门外的闲言碎语。

近些日子,山上传来的风声越来越紧,黑云寨的土匪扬言要洗了咱们这个藏在山坳里的小村子。

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恐慌,连那些最爱嚼舌根的妇人,也少了往日的嚣张。

恐惧最终变成了现实。

那个夜晚,没有月亮,狗刚开始狂吠,就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掐断。

紧接着,火光从村口冲天而起,马蹄声、狂笑声、哭喊声、求饶声瞬间撕破了夜的宁静。

“土匪来了!

快跑啊!”

爹娘脸色煞白,爹一把将我推进堆杂物的角落,用破席子盖住,娘则慌乱地想去找阿七。

就在这时,院门被猛地撞开,几个举着火把、满脸狞笑的匪徒冲了进来。

爹刚抄起扁担,就被一刀砍倒。

娘的哭喊戛然而止。

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从席子的缝隙里,眼睁睁看着一切,浑身冰冷,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个匪徒踹开了灶房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火把的光照亮了那个蜷缩在灶台下的瘦小身影。

“嘿,这儿还藏着一个小的!”

那匪徒带着戏谑的残忍,举着血淋淋的刀,一步步走过去。

就在那一刻,一首抖得如风中落叶的阿七,忽然停止了颤抖。

时间仿佛凝滞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

脸上那些常年积累的灶灰,在她抬起的手指尖下,被一点点擦去。

露出的皮肤,在跳动的火光下,竟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莹白。

她脸上那种惯有的怯懦、恐惧、麻木,像退潮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漫不经心却又睥睨众生的神情。

她甚至没看那个逼近的匪徒,而是转过头,目光穿透黑暗,精准地落在了我藏身的角落。

然后,她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那不是阿七的笑。

绝不是。

与此同时,她的身后,虚空之中,一道、两道、三道……瑰丽而恐怖的巨大阴影无声无息地舒展开来。

那是毛茸茸的、宛若实质的狐尾,每一条都萦绕着淡淡的光晕,带着古老而强大的威压。

九条狐尾,如同孔雀开屏,又像是君王展开的旌旗,在她身后轻轻摇曳,冲破了低矮的灶房,首指那片被火光和鲜血染红的夜空。

天空不知何时挂上了一轮诡异的血月。

匪徒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脸上的狞笑冻结,变成极致的恐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连一声完整的惊叫都喊不出。

阿七,或者说,那个占据着阿七躯壳的存在,完全转过了身,正面对着我。

灶灰尽去,那是一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妖异、魅惑,却又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她那双曾经总是低垂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里面仿佛有金色的火焰在燃烧。

她看着我,笑容加深,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慵懒,还有一丝……等待了太久终于可以不再隐藏的兴奋。

清冽又带着磁性的声音,与记忆中那个细声细气、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阿七截然不同,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小夫君,姐姐演了十年穷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院子里狼藉的尸首和冲天的火光,舌尖轻轻舔过红润的唇角,露出一抹令人心颤的寒意。

“……今晚带你开开荤。”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残影从我眼前掠过。

院子里,惨叫声此起彼伏,却短暂得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鸡鸣。

骨骼碎裂的声音,血肉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下来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僵硬地转动眼珠,只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匪徒,像稻草人一样被无形的力量撕碎、抛起、落下。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几息之间,院子里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那道白色的身影轻盈地落在院子中央,九条巨大的狐尾在她身后缓缓收拢,最后消失不见。

血月的光芒照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绯色的轻纱。

她再次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我完全看不懂的深邃。

然后,她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她轻轻一挥手,一件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带着淡淡暖意的宽大袍子落在了我几乎冻僵的身上。

“戏,总算演完了。”

她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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