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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帷深:红颜谋沈微婉萧彻热门小说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宫帷深:红颜谋沈微婉萧彻

何景晨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长篇古代言情《宫帷深:红颜谋》,男女主角沈微婉萧彻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何景晨”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虚构王朝“大雍”,皇权集中但世家势力盘根错节,后宫制度严苛(设皇后1人、贵妃2人、妃嫔若干,等级森严),且皇后之位与前朝势力深度绑定(如皇后家族可影响储君废立、军政决策)。皇帝年近三十,登基五年,根基未稳,需平衡世家与寒门势力,对后宫争斗既利用又忌惮。

主角:沈微婉,萧彻   更新:2025-09-25 11:5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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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太后请安的路上,沈微婉特意带上了那只绣好的兰草荷包。

青禾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珍珠流苏,低声道:“小姐,听说太后最不喜妃嫔们搞这些小恩小惠的把戏,您带这个去,会不会惹太后不快?”

沈微婉指尖摩挲着荷包上温润的丝线,淡淡道:“太子在太后宫里养着,我一个做嫔妾的,给殿下送个亲手做的荷包,合情合理。

至于太后会不会介意……”她抬眼望向远处巍峨的慈安宫,“总要试试才知道。”

慈安宫的门槛很高,殿内弥漫着一股陈年檀香,与太医院特供的药材气息混合在一起,透着几分威严的沉寂。

太后端坐在铺着软垫的宝座上,银灰色的发髻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沉淀的锐利,目光扫过沈微婉时,像淬了冰。

“罪臣之女,也配入宫侍奉陛下?”

话音刚落,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沈微婉的母亲家族曾是开国功臣,却在二十年前卷入“巫蛊案”,被先帝以“通敌叛国”定罪,满门抄斩,只余她母亲一人侥幸存活,隐姓埋名嫁入沈家。

这件事是沈家最大的隐痛,也是沈微婉入宫时刻意隐瞒的软肋。

沈微婉膝盖一弯,跪在冰凉的青砖上,额头贴着地面:“嫔妾母亲确是罪臣之后,但当年之事疑点重重,家父己在前朝多次上书,恳请陛下重审旧案。

嫔妾入宫,一为侍奉陛下与太后,二为替母亲家族洗刷冤屈,绝无半分不臣之心。”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没有丝毫怯懦。

太后冷笑一声,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洗刷冤屈?

当年你外祖父手握重兵,却在边关按兵不动,致使大雍损兵折将,若非纯元皇后以死相谏,先帝怕是早己废了这江山!

你现在跟哀家说疑点重重?”

纯元皇后——苏锦绣的姨母,先帝的嫡后,传说中温婉贤淑,却在巫蛊案后不久“病逝”。

沈微婉心中一动,太后为何突然提起纯元皇后?

“嫔妾不敢质疑先帝的裁决,”沈微婉叩首道,“只是家父查得,当年边关急报被人动了手脚,外祖父并非按兵不动,而是收到了假消息。

嫔妾愿以性命担保,母亲家族绝无通敌之心!”

“担保?”

太后猛地将茶盏掼在案几上,茶水溅湿了明黄色的桌布,“你的性命值几文钱?

若不是看在你父亲还算安分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皇祖母,婉嫔姐姐是好人……”太子萧承佑不知何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锦袍,手里攥着半块糕点,小脸上满是紧张。

他前日在御花园被其他皇子推倒,是沈微婉恰好路过,扶起他,还给他贴了块自制的止血膏。

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些,却依旧冷声道:“没规矩的东西,谁让你出来的?”

萧承佑吓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把手里的糕点往沈微婉面前递了递:“姐姐,这个给你吃。”

沈微婉心中一暖,从袖中取出那只兰草荷包,轻轻放在太子手里:“殿下,这个送给你。”

荷包的素色绸缎在太子陈旧的衣袍上,显得格外干净。

萧承佑小心翼翼地接过,像捧着稀世珍宝,小声道:“谢谢姐姐。”

太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挥了挥手:“罢了,念在你初犯,今日就不罚你了。

回去吧,往后少在哀家面前提什么洗刷冤屈,安分守己做你的婉嫔。”

“谢太后恩典。”

沈微婉叩首起身,退殿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太后宝座旁的博古架上,摆着一只玉制凤钗,钗头的凤凰眼神凌厉,与纯元皇后画像中常戴的那只一模一样。

离开慈安宫,青禾才敢喘气:“小姐,刚才吓死我了!

太后怎么会突然提起旧事?”

沈微婉望着宫道旁光秃秃的柳树,指尖冰凉:“因为有人不想让我查当年的案子。”

苏锦绣的姨母是纯元皇后,而纯元皇后的死似乎与巫蛊案有关,太后又对纯元皇后的凤钗如此珍视……这其中的牵连,怕是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回到汀兰水榭时,赵凌月派来的侍女己等在门口,说老仆的病情加重,请沈微婉过去看看。

沈微婉换上便于行动的衣裙,带着药箱随侍女前往凌妃的宫殿“挽月居”。

挽月居的陈设与汀兰水榭截然不同,殿内摆着不少兵器,墙上挂着一幅沙场征战图,透着浓浓的将门气息。

赵凌月的老仆躺在偏殿的床榻上,面色青黑,关节处肿得像馒头,呼吸微弱。

沈微婉掀开他的衣袖,只见皮肤下布满了紫黑色的血管,像蛛网一样蔓延。

她取出银针,在几处穴位试了试,银针竟微微发黑。

“是中毒。”

沈微婉沉声道,“这种毒叫‘腐骨散’,慢性发作,会一点点侵蚀人的骨骼,最终全身溃烂而死。”

赵凌月脸色一变:“腐骨散?

那不是禁药吗?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宫里下毒?”

“这毒需用七种毒物混合炼制,寻常人根本配不出来。”

沈微婉从药箱里取出几味药材,“我先开一副方子,暂时压制毒性,至于下毒之人……”她看向老仆,“他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物?”

老仆虚弱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沈微婉示意侍女取来纸笔,老仆颤抖着写下两个字:“糕点。”

“糕点?”

赵凌月皱眉,“谁送的糕点?”

“前……前日,苏贵妃宫里的人送来一盒芙蓉糕,说是陛下赏赐的,老奴……老奴贪吃,多吃了几块……”赵凌月猛地一拍桌子,眼中怒火熊熊:“苏锦绣!

又是她!”

沈微婉将药方递给侍女,低声道:“姐姐息怒。

没有确凿证据,贸然指控贵妃,只会打草惊蛇。”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赵凌月咬牙道,“她都把毒下到我宫里了!”

“自然不能算了。”

沈微婉看着老仆身上的紫黑血管,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我们要让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她凑近赵凌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赵凌月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做!”

离开挽月居时,暮色己深。

沈微婉走在宫道上,寒风卷着药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清醒了几分。

苏锦绣的手段比她想象的更狠毒,而太后的态度又如此暧昧。

她就像走在一根绷紧的弦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回到汀兰水榭,青禾递上一封密信,是父亲派人送来的。

信中说,苏丞相在朝堂上处处针对沈家,还暗中查起了母亲家族的旧案,似乎想找到什么把柄。

沈微婉将密信凑到烛火上点燃,看着纸灰在风中飘散,眼神渐渐坚定。

她不能退缩。

为了父亲,为了母亲家族的冤屈,为了那个还在慈安宫小心翼翼活着的太子,也为了自己能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活下去。

窗外,一轮残月爬上树梢,照亮了宫墙上冰冷的琉璃瓦。

沈微婉知道,今晚过后,这后宫的风浪,只会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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