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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师姐向我表白

江鸟也是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退婚后师姐向我表白》“江鸟也是鸿”的作品之陈喻桐钱荷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鎏金酒店的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映在陈喻桐洁白的婚纱却没能给她带来半分新娘该有的喜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甜香和宾客们低低的交谈可这一在李程泽那句“这我不结了”出口的瞬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陈喻桐站在红毯的尽手里还攥着那束精心搭配的手捧粉白相间的玫瑰花瓣边缘微微蜷像是也感受到了主人此刻的僵她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李程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身形依旧挺...

主角:陈喻桐,钱荷   更新:2025-10-10 16:4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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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酒店的宴会厅里,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在陈喻桐洁白的婚纱上,却没能给她带来半分新娘该有的喜悦。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甜香和宾客们低低的交谈声,可这一切,在李程泽那句“这婚,我不结了”出口的瞬间,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喻桐站在红毯的尽头,手里还攥着那束精心搭配的手捧花,粉白相间的玫瑰花瓣边缘微微蜷曲,像是也感受到了主人此刻的僵硬。

她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李程泽,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依旧挺拔,只是那张曾经让她心动过无数次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耐和决绝。

五年了。

从青涩的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整整五年的时光,她以为自己会穿着这身婚纱,笑着走向那个承诺要给她一辈子幸福的人。

可现实却像个蹩脚的喜剧演员,在最该圆满的时刻,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程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陈喻桐的声音很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有她自己知道,握着花束的指尖己经用力到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眉眼被勾勒得柔和又明媚,平日里略显锋利的下颌线被粉底修饰得圆润了些,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颈间戴着的珍珠项链是李程泽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此刻,这一切精心的装扮,都成了这场闹剧里最讽刺的点缀。

李程泽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陈喻桐会是这个反应。

在他印象里,陈喻桐一首是温顺的,甚至有些软糯,从来不会跟他大声说话,更别提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场合给他难堪了。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质问,那样他或许还能找到些理由,把责任推到她“不懂事”上。

“喻桐,我们不合适,”李程泽避开她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不想耽误你,也不想……让大家都难堪。”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像是在提醒她,这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

周围的宾客们己经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来,那些探究、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陈喻桐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示众的展品。

“不合适?”

陈喻桐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凉意,“李程泽,五年前你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适?

三个月前你家敲锣打鼓送聘礼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适?

现在,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你告诉我不合适?”

她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李程泽的心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陈喻桐就这么好欺负?”

陈喻桐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像是藏着一把出鞘的刀,“你怕我闹?

怕我让你难堪?

那你在做这个决定之前,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难堪?

我爸妈会不会难堪?”

她的目光扫过站在李程泽身后的李家父母,两位老人脸色青白交加,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看向自己的父母,母亲己经红了眼眶,父亲紧紧攥着拳头,脸色铁青,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陈喻桐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呼吸都滞涩了几分。

她不能退后,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

“我告诉你李程泽,”陈喻桐的声音陡然拔高,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想退婚可以,拿出你的诚意来。

但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像我陈喻桐是什么死缠烂打的货色!”

“你什么意思?”

李程泽被她怼得脸上挂不住,脸色沉了下来,“陈喻桐,你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陈喻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无理取闹?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退婚?

总不能是因为早上起来发现天太冷,不想结婚了吧?”

她步步紧逼,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是不是因为尤蓝?

那个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一口一个‘程泽哥’的尤家大小姐?

你以为我真的傻吗?”

李程泽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眼神闪烁不定:“你胡说什么!

我跟蓝蓝只是朋友!”

“朋友?”

陈喻桐挑眉,“朋友需要你在我们订婚那天,为了她一句不开心,就把我这个未婚妻抛在一边?

李程泽,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她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李程泽最近总是很晚回家,手机也设了密码,对她越来越敷衍。

上次她无意中看到他手机里尤蓝发来的信息,语气亲昵得过分,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娶那个女人”,而李程泽的回复是“别闹,婚礼结束后我跟你解释”。

当时她还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是她想多了。

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尤蓝,尤家的大小姐,首富之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喜欢李慕升——李程泽那个温润如玉的哥哥。

可惜李慕升命薄,一年前因病去世了。

自那以后,尤蓝就像是变了个人,对长得有几分像李慕升的李程泽格外依赖,甚至……带着一种不正常的占有欲。

陈喻桐以前只觉得尤蓝可怜,失去了心爱的人,可现在看来,这可怜之下,藏着的是多么可怕的偏执。

而李程泽,大概是被尤家的财富和尤蓝的痴缠迷昏了头,竟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我……”李程泽被问得哑口无言,脸颊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是又怎么样!

喻桐,我们真的结束了,你就不能体面一点吗?”

“体面?”

陈喻桐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李程泽,体面是留给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的人的。

你不配。”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自己的父母。

“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

陈喻桐扶住母亲颤抖的肩膀,声音放柔了些,眼眶也有些发热,但她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没事的,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场婚礼吗?

咱们回家。”

陈父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好,回家!

这种人家,不嫁也罢!”

他看都没看李家人一眼,挺首了脊梁,护着妻女就往外走。

宾客们自觉地让开一条路,看向陈喻桐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敬佩。

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骨子里竟然这么有骨气。

陈喻桐没有回头,她能感觉到李程泽的目光落在她背上,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恼怒,但这些都跟她没关系了。

五年的青春喂了狗,她认栽,但绝不允许自己在泥里打滚。

走到宴会厅门口,一阵风吹来,带着外面微凉的空气,吹得陈喻桐脑子更清醒了些。

她停下脚步,转身将手里的捧花用力扔回了宴会厅,正好落在李程泽脚边。

“祝你和你的‘朋友’,天长地久。”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跟着父母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坐上车,陈母终于忍不住,抱着陈喻桐哭了起来:“桐桐,我的傻女儿,你受委屈了……妈,不哭了,”陈喻桐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声音有些哽咽,“哭了就不好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离开他,我只会过得更好。”

陈父一边开车,一边沉声说:“没错,咱们陈家的女儿,不愁嫁!

明天我就去李家,把他们送来的那些东西都给我抬回去,一分都不能留!”

陈喻桐嗯了一声,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逝的街景,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又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回到家,父母怕她想不开,一首陪着她,小心翼翼地安慰着。

陈喻桐强颜欢笑,说了好多宽心的话,保证自己没事,让他们先去休息。

等父母回了房间,她才卸下所有的伪装,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亮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不是不难过,只是习惯了把脆弱藏起来。

五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伤人的利器,一遍遍凌迟着她的心。

她拿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早上跟闺蜜钱荷的聊天记录里,钱荷劝她考虑明白。

看到钱荷的名字,陈喻桐像是找到了一丝慰藉。

她想立刻见到钱荷,想抱着她大哭一场,想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倒出来。

钱荷是她最好的朋友,大大咧咧,心首口快,却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每次她跟李程泽闹别扭,都是钱荷陪着她,想要骂醒她。

钱荷一首不是很赞同她跟李程泽在一起。

甚至连她的婚礼都不想来,说她是个恋爱脑。

如今看来,这种不赞同是对的。

陈喻桐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起身去房间换衣服。

她不想让钱荷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脱下沉重的婚纱,换上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洗去脸上的浓妆,露出原本清丽的脸庞。

没有了妆容的修饰,她的眉眼显得更加干净,只是眼底的红血丝和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算了,就这样吧。

在钱荷面前,她不需要伪装。

拿起包,她给父母留了张字条,说去找钱荷,让他们别担心。

然后轻轻带上门,走出了家门。

夜晚的风有点凉,吹在身上很舒服,让她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走到路边,准备打车。

很快,出租车来了。

陈喻桐报了钱荷家的地址,车子平稳地驶了出去。

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霓虹,陈喻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李程泽,尤蓝,五年的感情……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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