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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物件背后的故事

用户42789481 著

武侠修真连载

《一个老物件背后的故事》是网络作者“用户42789481”创作的武侠修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砚陈嘉详情概述:林砚站在老城区胡同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遗指尖被纸边磨得有些发胡同深“拾遗斋”的木牌斜斜挂在门楣红漆剥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像一位垂暮老人脸上的皱她深吸一口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一股混合着霉味、木屑和旧布料的气息扑面而这是她第一次踏入素未谋面的姨婆留下的工作屋顶有几处明显的漏阳光透过破洞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尘屋里堆满了半旧的...

主角:林砚,陈嘉明   更新:2025-09-26 19: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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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站在老城区胡同口,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遗嘱,指尖被纸边磨得有些发疼。

胡同深处,“拾遗斋”的木牌斜斜挂在门楣上,红漆剥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纹,像一位垂暮老人脸上的皱纹。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木屑和旧布料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她第一次踏入素未谋面的姨婆留下的工作室。

屋顶有几处明显的漏痕,阳光透过破洞洒下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斑,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屋里堆满了半旧的修复工具,竹制的绣绷歪斜地靠在墙角,铜制的锔瓷钉装在木盒里,排列得整整齐齐,却蒙了一层薄灰。

林砚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屋角那个盖着蓝布的竹筐上——那是她接下来一年要守护的“遗产”,也是她摆脱博物馆边缘困境的唯一机会。

她走过去,轻轻掀开蓝布,一双民国时期的绣花鞋静静躺在筐里。

鞋身是深紫色的缎面,因年代久远有些褪色,鞋头绣着一对并蒂莲,莲花的丝线用了渐变的针法,从浅粉到淡红,依旧能看出当年绣娘的巧思。

可鞋头处有一道明显的破洞,缎面裂开,露出里面泛黄的衬布,像是一道愈合不了的伤口。

“这就是第一个委托?”

林砚想起昨天联系她的那位女士——鞋主人的孙女,电话里说奶奶临终前总摸着鞋头叹气,像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到绣花鞋的缎面,突然一股莫名的心慌涌上心头,手心微微发烫,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在眼前飞速闪过——1946年的码头,海风卷起一位年轻女子的旗袍下摆,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绣帕,朝着远处缓缓开动的轮船奔跑。

女子穿着的,正是眼前这双深紫色的绣花鞋。

海浪拍打着码头的石阶,她脚下一绊,鞋头撞在石头上,裂开一道口子,可她顾不上疼痛,依旧朝着轮船的方向呼喊。

轮船越来越远,最终变成海平面上的一个小点,女子站在码头,手里的绣帕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泪落在绣着并蒂莲的鞋头,晕开一小片水渍。

画面骤然消失,林砚猛地回过神,头晕得厉害,扶着竹筐才勉强站稳。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依旧残留着发烫的触感。

这就是姨婆遗嘱里提到的“感知力”?

不是模糊的情绪,而是清晰的画面,像一场无声的电影,将老物件背后的故事摊开在她眼前。

她拿起绣花鞋,仔细检查鞋头的破洞,手指在破洞边缘摸索时,突然触到一个硬物。

她小心地拆开缎面的缝线,里面藏着一方叠得整齐的绣帕——正是画面里女子没能送出去的那方。

绣帕上同样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帕角绣着一个“苏”字。

“苏绣……姨婆也是苏绣非遗传承人。”

林砚心里一动,将绣帕轻轻展开,帕面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樟脑味,像是在时光里沉睡了七十多年。

她知道,要完成鞋主人的遗愿,就必须找到当年那个去了台湾的恋人,或者他的后代,将这方绣帕转交。

接下来的几天,林砚泡在市档案馆的旧资料室里。

1946年赴台人员的名单杂乱地堆在档案柜里,纸张泛黄发脆,稍一用力就可能撕破。

她戴着白手套,一页一页地翻阅,指尖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上划过,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小字而酸涩不己。

档案馆的空调坏了,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的霉味,林砚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可她不敢停下——这是拾遗斋的第一个委托,也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翻阅到第三十七本档案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陈景明”。

档案里记载,陈景明1946年从上海赴台,从事纺织行业,妻子早逝,留有一子。

林砚的心猛地一跳,她赶紧记下档案里提到的陈景明后代的联系方式,发现他的孙子陈嘉明现在定居上海,从事非遗文化研究。

林砚立刻联系了陈嘉明,当她在上海的一家咖啡馆里,将绣花鞋和绣帕放在陈嘉明面前时,陈嘉明的眼睛瞬间红了。

“这是我爷爷当年提到的绣帕……”他拿起绣帕,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并蒂莲,“爷爷说,1946年离开大陆时,有一位姓苏的绣娘在码头等他,他因为家族生意被迫离开,没能和她告别,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他临终前还在说,不知道那位苏绣娘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收到他托人转寄的照片。”

林砚看着陈嘉明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年轻男子穿着西装,手里拿着一方绣帕,背景是1946年的码头。

“这是爷爷珍藏了一辈子的照片,他说这是他和苏绣娘唯一的‘合影’。”

当陈嘉明带着绣帕和照片,回到老家与苏绣娘的孙女见面时,两位老人的后代握着彼此的手,眼眶都湿润了。

苏绣娘的孙女看着照片,哽咽着说:“奶奶这辈子都没再嫁,她说等不到那个人,就守着这双鞋过一辈子。

现在好了,奶奶的心愿终于了了。”

林砚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低头看向手里的绣花鞋,鞋头的破洞己经被她用苏绣的“打籽绣”技法修复好,新的丝线根据旧缎面的褪色程度做了人工做旧,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修复的痕迹。

而原本有些暗淡的丝线,在完成遗憾的那一刻,似乎变得更加鲜亮,像是被时光重新赋予了生命力。

回到拾遗斋,林砚将这次修复的过程和时空碎片的画面,一一记录在姨婆留下的“拾遗手札”上。

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手札上突然自动浮现出一行小字:“多谢你,让我的针脚有了归宿。”

林砚看着这行字,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胡同里的阳光洒进来,落在绣花鞋上,鞋头的并蒂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本地生活号的记者打来的,说看到了陈嘉明发布的故事,想采访她和拾遗斋。

挂了电话,林砚看着屋里的修复工具,心里不再迷茫。

她知道,拾遗斋不仅是一间修复工作室,更是一座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而她,将成为这座桥梁的守护者,用非遗技艺,为更多老物件续写时光的故事。

几天后,本地生活号的报道发布,标题是《老胡同里的拾遗斋:修复的是旧物,延续的是深情》。

报道里配着绣花鞋和绣帕的照片,还有林砚在工作室里修复物件的侧影。

文章发布后,拾遗斋的电话响个不停,第二个委托——来自一位老工人儿子的1953年搪瓷缸,也随之而来。

林砚看着桌上的搪瓷缸,缸身上“1953年劳动模范”的字样虽然有些磨损,却依旧清晰。

缸沿那道半指宽的裂痕像一道沟壑,让她想起老工人儿子电话里的话:“我爸当年气得摔了缸,后来每次擦它都要对着裂痕发呆,好像有话没说出口。”

她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搪瓷表面,手心就传来熟悉的发烫感——时空碎片的预兆又出现了。

可这次,她没急着触碰裂痕,而是转身从工具箱里翻出姨婆留下的《搪烧补釉笔记》。

笔记里夹着一张泛黄的便签,是姨婆娟秀的字迹:“搪烧火候如掌温,差一分则釉色不均,多一秒则瓷胎开裂。”

林砚对着笔记,在院子里支起临时的小炭炉,摆上从五金店买来的搪瓷补片和釉料。

她按照笔记里的步骤,先将搪瓷缸的裂痕边缘打磨平整,可握着砂纸的手总控制不住地抖,磨了三次才让边缘变得光滑。

接着调釉料,姨婆写“釉与水比例需如米汤稠度”,她加了三次水,不是太稀流成水痕,就是太稠粘在缸壁上结块,最后倒掉了小半罐釉料,才调出勉强合格的稠度。

最难得是搪烧环节。

炭炉的火苗忽大忽小,林砚蹲在炉边,手里拿着长柄夹子夹住搪瓷缸,让裂痕对准火苗。

笔记里说“需恒温烧制一刻钟”,可她刚烤了五分钟,就听见“咔”的一声轻响——缸壁靠近裂痕的地方,竟新裂了一道细纹。

她慌忙移开搪瓷缸,看着新添的裂痕,鼻尖一酸。

原来在博物馆只做过字画装裱的她,面对这些需要“手上功夫”的技艺,竟这么笨拙。

她没放弃,又从杂物间翻出一个废弃的旧搪瓷碗练手。

这次她不敢凭感觉控火,特意找邻居借了个温度计,绑在炭炉边监测温度。

火苗烤得她脸颊发烫,额头上的汗滴落在炉灰里,瞬间冒起一小缕白烟。

她盯着温度计,每升高五度就调整一次炭块的位置,手臂举得发酸,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可当她将调好的釉料涂在碗的缺口上,送入炉中烧制时,还是因为手一抖,让釉料流到了碗底,烧出一块难看的焦斑。

“第三次了……”林砚看着满桌的失败品,旧搪瓷碗的缺口处沾着焦黑的釉料,像块补丁一样刺眼。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晚风带着胡同里的槐花香吹过来,却没让她心里的焦躁散去。

这时,她瞥见工具箱里姨婆留下的那把搪烧专用钳,钳柄上有一层厚厚的包浆,是常年使用留下的痕迹。

她拿起钳子,指尖摩挲着包浆,突然想起姨婆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技艺无捷径,针脚要一针针绣,火候要一秒秒守。”

林砚深吸一口气,重新站起身,把炭炉里的灰烬清理干净,换上新的炭块。

这次她没再急着调釉料,而是先坐在炉边,盯着火苗看了半小时,感受不同炭量下火苗的变化。

首到天色擦黑,胡同里亮起路灯,她才重新拿起那个旧搪瓷碗,一点点打磨缺口,一次次调试釉料,炭炉的火苗在暮色里明明灭灭,映着她专注的侧脸。

当她终于在第七次尝试时,烧出一块颜色均匀、几乎看不出修补痕迹的釉面时,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捧着修好的旧搪瓷碗,指尖轻轻拂过光滑的釉面,心里涌起一股踏实的喜悦。

原来所谓的“会”,从来不是天生就会,而是在一次次手抖、一次次失败里,慢慢摸清火候的脾气,握住工具的力道。

她转身看向桌上的1953年搪瓷缸,缸沿的裂痕在晨光里清晰可见,可这次,林砚的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忐忑,只有笃定——她知道,只要守得住火候,就能让这道裂痕重新变得完整,也能帮那位老工人,说出藏在裂痕里的遗憾。

手心的发烫感再次传来,比之前更强烈些。

林砚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触上搪瓷缸的裂痕——新的时空碎片,终于在她的期待中,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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