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那点破事的时候,我正在修热水器深夜十一点,江城的空气湿冷刺骨。
陈默提前一天结束了外地出差,手里还提着一整套给苏晴买的海蓝之谜,那是她念叨了半年的护肤品。
他用钥匙轻轻拧开家门,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归巢的猫。
屋内一片漆黑,死寂。
不对。
陈默的脚步猛然顿住,耳朵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黑暗中,卧室的方向传来压抑的、暧昧的低语,以及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五年特种生涯锤炼出的侦察本能,让他瞬间屏蔽了所有杂念。
他没有开灯,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调整到最平稳的频率,像一抹影子贴着墙壁,无声无息地向卧室靠近。
门虚掩着,里面的声音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
是苏晴,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娇媚和喘息:“……他那个窝囊废根本不懂女人,木头一样。”
一个男人得意的轻笑声响起:“宝贝,别提他了。
等我下个月升了经理,就跟黄脸婆摊牌,然后风风光光地娶你。”
陈默的眼神骤然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但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听到的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他没有踹门,没有怒吼,而是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高大的身影融入客厅的黑暗,最终在沙发上坐下,静静等待。
时间仿佛凝固了。
二十分钟后,卧室门开了。
苏晴披着一件丝质睡袍走出来,大概是想去喝水,当她的目光扫过客厅时,猛然看到了那个如雕塑般端坐的男人轮廓。
“啊!”
她吓得差点失声尖叫,手死死捂住嘴。
陈默缓缓抬起头,客厅的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张伟?
你们部门上周团建新来的那个副经理?”
苏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但仅仅几秒钟后,她就强行镇定下来,恐惧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怨毒取代,她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偷听?
还是跟踪我?”
陈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一段录音被播放出来,正是刚才卧室里那段火热的对话,连两人交错的呼吸节奏都清晰可辨,仿佛身临其境。
苏晴的瞳孔骤然猛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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