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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的《盛世长安华山高不可攀来源哪首歌》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马球赛未婚夫裴商的表妹纵马将我撞沈鸢见到倒地的嘴上尽是歉但连马都不曾见着裴商来给她撑腰脸上更是露出了挑众目睽睽裴商一句: 日后都是一家何必计较呢?就妄想此事翻我转身抽出身后侍卫的短一把刺进了沈鸢的马脖子沈鸢顿时坠马摔伤了裴商当着众人的面斥责我: 你如此跋日后怎么当我裴家宗妇?身后的太子上前接过我手上带血的幽幽开口道: 这畜生不长眼就得...
主角:裴商,沈鸢 更新:2025-08-12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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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见到倒地的我,嘴上尽是歉意,但连马都不曾下。
见着裴商来给她撑腰了,脸上更是露出了挑衅。
众目睽睽下,裴商一句: 日后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呢?
就妄想此事翻篇。
我转身抽出身后侍卫的短刀,一把刺进了沈鸢的马脖子里。
沈鸢顿时坠马摔伤了腿。
裴商当着众人的面斥责我: 你如此跋扈,日后怎么当我裴家宗妇?
身后的太子上前接过我手上带血的刀,幽幽开口道: 这畜生不长眼啊,就得好好管教。
1
裴商愣在原地,抿抿唇还想辩驳。
太子抬眸看向他: 你说对吗,裴公子?
随后云淡风轻地将刀递回给侍卫。
裴商憋屈得脸都绿了: 殿下,逢青虽说是您表妹,您也不能如此偏袒她吧
裴公子可以为自己表妹撑腰,孤就不可以了是吗?
裴商一噎。
我伸手接过太子递来的锦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看着被裴商抱在怀里的沈鸢,面无表情地抬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珠钗,丢在地上。
朱唇勾起一丝轻蔑的笑,缓缓道: 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会摔下来,当作赔礼了。
我向来有仇当场报,绝不过夜,免得日后给忘了。
沈鸢死死地抱着裴商的腰,看着像是人畜无害的菟丝花。
但眼眸中的恨却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裴商看向我的阴鸷都快掩不住了。
高逢青,你凭何如此羞辱人。
我嗤笑出声: 裴商,你莫不是忘记了,我父亲是一品公侯,我兄长是镇守边疆的大都督,我姑母是中宫皇后,你说我凭何?就凭我高逢青姓高,是这京城里除皇姓以外最尊贵的姓。
我看着裴商被气得涨红的脸,笑得格外坦荡。
还有,我就是这般跋扈,你日后要娶我,就得受着。你若受不起,改明儿拿着婚书前来国公府退亲,我求之不得。
说完,我就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和裴商的婚事,是十年前定下的。
那时的高家,因着从龙之功,爹爹又多次救陛下于马蹄之下,是新朝首个得封爵位的姓氏。
裴家作为前朝勋贵,为了延续家族的地位,所以一眼就盯上了高家。
我爹出身行伍,除了行军打仗,别的一概不会。
但是他偏偏有一颗文人心,觉得那些读书人金贵。
江山安定后,别的不想,最想的就是寻个状元郎当女婿。
所以当裴家上门求亲时,他看着裴商长得白白净净不说,而且张口就是文绉绉的诗词歌赋。
一看就是个当状元的好苗子。
可把他稀罕坏了,生怕裴家反悔,当即就乐呵呵地同意了。
2
我瘸着腿走在前面,太子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见着走远了些,我气呼呼地叉着腰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都瘸了,你还不来扶我。
李彧之无奈地摇摇头: 刚才不是挺威风坏了吗?
我嘟着嘴没好气地嘀咕着: 我不威风点,他可不得蹬鼻子上脸了吗?
明明是沈鸢故意撞我的,那裴商就是看不见,要不是我皮实,你改明儿就得来我家吃席了。
他上前将我扶去了凉亭坐下,吩咐人放下了珠帘。
蹲在我面前,下意识地就想掀起我的裙摆看看我腿上的伤。
我吓得连忙按住: 你干嘛
孤看看伤。
我揪着裙摆纹丝不动。
他这才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丝笑: 有什么看不得的,你小时候还光屁股和我洗澡呢
听了这话,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得冒气儿了。
连忙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都说了,我长大了,小时候的事别提了,很丢人的
他的眼睛带着笑,好看的眉轻轻挑起。
陛下长得五大三粗的,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生得这样好看。
我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他却低头,挽起了我的裙摆。
膝盖上好大一块擦伤。
我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这么疼。
他低头在我腿上吹了吹,拿起一旁干净的锦帕。
轻手轻脚地给我擦了擦伤口附近的血污。
下次我给你报仇。
我瞬间来精神了。
能把裴商和他表妹流放去岭南吗?
李彧之手上一顿,仔细想了想: 目前可能不行。
我瞬间蔫了: 我爹平时耳聪目明的,怎么就能瞎了眼,给我找了这么个货色呢简直是误我啊。
李彧之低声笑了笑: 这么讨厌裴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成,咱不嫁他。
我叹了口气: 你说不嫁就不嫁啊?我和他的婚事是白纸黑字写着的,我想退婚那裴家不愿,也退不掉啊。
那你想嫁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 我想嫁个英明神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博学多才、足智多谋的。
其中最重要的是,得有家世的,最好官儿大点。我这脾气,不嫁个厉害的,惹了祸没人给我擦屁股
李彧之低头喃喃地说了句: 当太子妃不就行了吗。
突然,膝盖上覆上一团冰凉,李彧之垂头给我擦着伤药,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我都没听见他在嘀咕什么。
李彧之虽然是太子,但并不是我姑母的孩子。
而是陛下青梅所生,只是他出生时,生母就因为难产去世了。
所以便一直在姑母膝下长大。
早些年,姑母随着陛下一同征战沙场,打江山。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在我家住着,和我吃一个锅里的饭长大。
打小我就霸道,小时候玩过家家。
总是逼着他当我相公。
他虽然不大愿意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但是我叫他时,他也总是会应,还扮演得惟妙惟肖。
3
李彧之把我送回家的时候。
我爹还在院子里练着大刀。
嘴里还念着他新写的诗: 今日吃饭三大碗,猪蹄肘子胡辣汤,香哉香哉。
见他没注意到我。
我连忙往眼睛上蹭了点口水,又扇了扇眼睛,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嘴巴一撇,就开始放声大嚎。
爹啊女儿苦啊女儿被欺负了都不敢还手
拖着条伤腿,摇摇欲坠地往前走。
脸上尽是受了委屈的倔强与不屈。
我爹见状,连忙丢了手上的大刀,满脸心疼地走了过来。
闺女,这是咋了?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老高的闺女?啊?
我佯装抽泣了几下,撇撇嘴。
爹,没事,这委屈咱受了就受了,毕竟……
我爹瞬间暴跳如雷: 胡说,谁说委屈受了就受了的,你爹我在沙场上浴血奋战,累死累活地为陛下打江山,不就是为了你们这些娃娃不被人欺负吗?
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熊腰就开始哭诉。
将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全部讲了出来。
爹,你说我还没嫁过去,这裴商就敢这么欺负我,以后还得了
还有他那个表妹,裴商护她护得像心肝儿一样,古话说得好,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这以后哪里有我的位置
我爹一声怒喝: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我对着我爹狂点头。
我爹气得吹胡子瞪眼,转身捡起他的大刀,扛上肩头。
爹就说,那些个读书人,油腔滑调,不堪重用
走,爹去教教他规矩,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看这架势,跟要去把裴商砍了一样。
我连忙拉住了他: 爹,不成不成,你这脑子哪里说得过裴家那群人精啊,改明儿人把你告上御史台,咱就真的吃了哑巴亏了。
我爹想了想,又扣扣头: 也是哈那爹这就回去打打草稿,做做准备,下次再找到机会,爹一定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心里正盘算着,下次找个机会再气气裴商,一次不行就两次,让他主动来退婚。
3
第二日一早,我还没琢磨好。
这裴商就带着礼物上门来。
打得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在一旁饮着茶,看着我爹和裴商干瞪眼。
裴商轻咳了声,最后移开了目光。
脸上沉沉的,我本以为他是来道歉,但看这架势。
看起来倒更像是上门讨账的。
见我们不说话,他倒是主动开口。
我表妹昨日坠马伤了腿,此事因逢青起也就是因我起,所以我得对表妹负责。
我决定,日后娶她为平妻,今日特来告知。
我扑哧地笑出了声。
撑着下巴看向了我爹: 爹,他要娶他表妹为妻诶。
我爹嘭的一声,把手旁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三两步上前,就揪住裴商的衣领。
跟提溜小鸡崽一样提了起来。
你这细胳膊细腿,还想娶俩儿?
裴商还不卑不亢道: 逢青日后定然做不好我裴氏宗妇,找个人为她分担宗妇重任,有何不好。
我轻哼了声,慢悠悠地开口: 爹,他还嫌弃我,而且听他这意思,我还是小。
说着,我爹一把就将裴商丢到了地上。
真当我家丫头非你不可?
裴商昂了昂头: 这京城谁人不知,她日后会嫁我。
我爹被气得咬牙切齿。
转身就从书房拿出了婚书。
一把砸到裴商的脸上: 拿着婚书滚,我家不稀罕。
裴商没想到我爹会直接拿出婚书让他滚。
瞬间愣在原地: 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她早已过了及笄,再想找我这样家世的可就难了。
我爹没说话,又弯腰将地上的裴商提溜了起来。
拖着他一把丢到了大门外,连带着他送来的礼物也一并丢了出去。
周围的百姓瞬间围了起来,开始窃窃私语。
这高裴两家不是姻亲吗?这裴公子怎么被丢出来了。
诶,你不知道,这裴商想娶表妹当平妻。
啧啧啧,这人脑子坏掉了吧高家这样的家世,还敢娶平妻,这不羞辱人吗?
哎哟,这男人啊,都是吃这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看上了表妹,又不想放弃高家,又舍不得表妹做妾,既要又要,没被人打死就不错了。
……
裴商听得涨红了脸。
有些个暴脾气的百姓还悄咪咪地往他身上吐口水。
我靠在大门上,笑得格外灿烂。
也不知道,这裴商回去后,会不会被裴尚书吊起来打。
毕竟当初,裴尚书来为他求亲时,那态度可是好得不得了。
果不其然,回府后的裴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曾有消息。
还是后来长公主设宴,遇见了沈鸢。
在我面前向来高傲得像孔雀的她。
竟然主动开口求我: 你能去找舅父说说情吗?
我歪着头笑了笑: 不去。
她却咄咄逼人: 若不是因为你,表哥不会被舅父打的,他至今禁足都没解。
我冷哼了声: 他不是为了让你当平妻才来国公府的吗?
她一噎,脸上尽是不耐烦: 我和表哥两情相悦,他只是让我当平妻,又不是不会娶你,你何必跟他退婚呢?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她翻了个白眼: 行了,离我远点儿,我懒得搭理你这种没脑子的东西。
她竟然固执地站在我面前,就是不让我。
我也不惧,勾起一丝笑,慢慢逼近她,迫使她往后退。
她退离几步后,面上露出了不自然。
我单手一把就将她推开了。
侧头对着她一笑: 我不要的东西,你却当作宝,少吃点裴家的饭吧没一个脑子正常的。
她却站在我身后大喊: 高逢青,你不过是因为得不到表哥,就想毁掉他。
我一下子顿住了身形。
转头冷冷地看着她。
她却强装镇定嗤笑了一声: 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慢慢逼近她。
用虎口掐住她的脸颊,左右看了看。
轻啧一声: 沈鸢,我眼光高着呢,可不屑和你抢这些臭鱼烂虾。
听明白了吗?下次别说些拉低我格调的话哦,不然嘴给你撕了,还记得你那匹马怎么死的吗?
说罢,我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
退下吧下次别来碍我的眼了,我可不是时时都有这么好的脾气和你说话哦。
她吓得咽了咽口水,顿时愣在原地。
4
我还没过几日消停日子。
大清早的,裴商竟然背着荆棘跪在我家门口求原谅。
向来要面子的他,想来回家后吃了不少苦头,才会这样。
我爹见状,连忙吩咐人把大门关上了。
这读书人,脸皮就是厚,都这样了,还敢上门。
我爹没好气地嘀咕着。
也不知道裴商哪里来的毅力,竟然在门口跪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时,我和爹正在院子里烤着羊。
门口一片哗然。
我偷偷在门缝看了看。
却看见陛下身边的白面公公一脸笑容地来了。
见着裴商跪在面前,连忙嫌弃地指了指: 这谁啊?碍咱家的眼。
身后的禁军连忙识趣地将他架着丢开了。
公公脸上又挂上了笑。
在门外放声大喊: 国公爷诶,给奴才开开门诶。
我爹拿着羊腿,打开了门看着白面公公: 王大总管啊
王总管连忙点头哈腰。
陛下有啥事儿吩咐我老高啊?
王总管掩唇笑笑: 奴才是来送赐婚圣旨的。
说着还冲我抛了个媚眼:
陛下将咱们英明神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博学多才、足智多谋的太子殿下赐给您当女婿了。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
你说什么?谁?谁和谁赐婚?
王总管又谄媚地重复道: 陛下给您和咱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太子殿下赐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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