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干活时,脚手架塌了,我摔断了腿,躺在医院里疼得直冒冷汗,心里却想着赔偿款下来,就能给妻子买她想要的项链。
结果赔偿款刚到账,我就刷到妻子的朋友圈:她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挽着个陌生男人的手,脖子上戴着的正是我想给她买的那款项链,配文还写着“终于摆脱那个窝囊废”。
我气得浑身发抖,给她打电话,她却不耐烦地说:“你都断腿了,还能给我什么?
赶紧跟我离婚,别耽误我享福。”
我没挂电话,直接把录音发给了她爸妈,还找律师起诉她。
最后她不仅没分到钱,还被爸妈赶出家门,我拿着赔偿款治好了腿,又开了家小超市,日子过得比以前还红火。
1“喂?
江河?
你又有什么事?
医药费不够了?
我不是给你转了五千吗?”
林薇的声音隔着几千公里的电波传来,带着海风的咸湿,和一种高高在上的不耐。
我躺在病床上,左腿打着厚重的石膏,高高吊起,动弹不得。
护士刚拔掉止痛泵,新一轮的剧痛正从骨头缝里密密麻匝地渗出来,冷汗浸透了后背。
可这些痛,都比不上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带来的万分之一。
“你……在哪?”
我的声音干得能搓出沙子。
“我?
我当然是在享受生活啊。”
她轻笑一声,背景音里传来一个男人磁性的嗓音,“宝宝,谁啊?
这么扫兴。”
“一个要饭的。”
林薇用我能听见的音量,娇滴滴地回答。
要饭的。
我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没日没夜在工地上拼命,从钢筋工干到小组长,手上的茧子比城墙还厚。
我为了那笔能让我们首付买房的工程款,冒着风险爬上二十米高的脚手架。
现在,我成了她嘴里的要饭的。
“林薇,”我一字一顿,压抑着翻江倒海的恨意,“你在马尔代夫?”
“哟,你看到了啊?
眼力见不错嘛。”
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有种炫耀的快感,“是啊,这里的沙滩,这里的海水,啧啧,是你这种在工地上吃灰的人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美好。”
“你脖子上的项链……很好看。”
我盯着照片上那枚小巧的银质扇形吊坠,那是宝格丽的慈善款,一万多块。
我存了整整一年,就为了在她生日时给她一个惊喜。
“当然好看!
这可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