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一个完美丈夫,他英俊、富有,且对我一见钟情。
但婚后第三天,我发现了一个关于他的可怕秘密——他书房的密室里有上百幅我的肖像,最早的落款,在我出生之前。
———————————————————我叫苏晚,一个普通的插画师。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那就是我在三个月内,嫁给了几乎符合所有女人幻想的男人——顾深。
遇见他,是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后。
我独自在美术馆看一个当代画展,在一幅名为《轮回》的抽象画前驻足。
画面上纠缠的色块与线条,莫名让我心口发紧,鼻尖泛酸。
“你也感觉到了,是吗?
它的悲伤。”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得近乎锐利,但最摄人心魄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得像夜海,藏着我看不懂的、浓得化不开的寂寥。
我有些窘迫地擦掉眼角的湿意,点了点头:“感觉……它经历了很多次告别。”
他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种深沉的了然。
“顾深。”
他伸出手,“很高兴能遇到读懂它的人。”
“苏晚。”
我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
奇怪,明明是第一 次见面,他的名字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们自然而然地并肩看展,交谈起来。
更让我惊讶的是,顾深似乎非常了解我。
他不仅能接上我对某些冷门画派的评论,甚至能精准地说出我喜欢的几位小众画家的名字和代表作。
“苏小姐似乎对运用钴蓝和赭石色调的画家情有独钟?”
他状似无意地问起。
我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这几乎是我私人的审美密码了。”
他淡淡一笑,目光掠过我随身画册的封面:“猜的。
就像我猜,我们应该共进晚餐。”
他的追求,直接、热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稔,仿佛我们早已相识多年。
他会在我熬夜赶稿的深夜,准时送来我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海盐芝士蛋糕,糖度分毫不差;他会在我忘记带伞的雨天,如同心灵感应般出现在我工作室楼下,伞面永远倾向我,他的半边肩膀却淋得湿透;他甚至记得我所有琐碎到连自己都会忽略的习惯——比如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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