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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老祖,我只是个筑基修士

飞蛇在森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别叫我老我只是个筑基修士讲述主角向怀远向怀远的爱恨纠作者“飞蛇在森”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凡人流无女主无系统无金手指天赋选手步步为营智商在线】凡心修仙:从家族天才到守界者晋向六岁的向之礼测出金系天灵从此踏上与天争命的修仙路基遭暗他悟透防人之心即修仙之本;结丹卡十他以丹火炼在资源置换中摸爬滚打;元婴雷劫他以蓝衫之身硬撼天创下两百年成婴的传奇大晋到乱星从灵界蛮荒到界域裂他扮猪吃老以神识预判破凭资源置换立与风清扬棋逢对同韩立惺惺相为护两界安硬撼魔界终成守界之名不求一人长只愿万道共当后人在守界碑前诵读《向氏道论当金雷法则化作天地共才懂:真正的飞从不是独上九而是让脚下土成为千万人共赴大道的归宿是一部慢热写实的修仙没有凭空奇只有步步为营的算计;没有孤高老只有带着凡心问道的向师且看平凡少年如何在弱肉强食的修仙走出一条长生即传承的逆天之

主角:向怀远,向怀远   更新:2025-09-26 17:5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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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国,河阳郡,向家庄。

时值深秋,肃杀之气弥漫天地,连带着向家庄那绵延数里的高墙深院,也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威压。

青灰色的条石墙基厚重无比,岁月在其上留下斑驳的苔痕和雨水的刻印。

院墙之内,楼阁飞檐,重重叠叠,秩序森严。

这里是向氏仙族扎根凡俗的祖地,血脉与灵根交织的根基所在。

庄内最深处,一座占地最广、气象最是沉凝的建筑,便是向氏祠堂。

祠堂内光线幽深,只有几缕天光从高窗斜射而入,照亮空气中缓缓浮动的微尘。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料、常年不散的檀香,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沉淀了数百年的灵性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

巨大的黑色梁柱支撑着穹顶,上面刻满了繁复的云纹与古朴的瑞兽浮雕,在幽暗中沉默地注视着下方。

一排排乌沉沉的祖宗牌位,密密麻麻地供奉在最高处的神龛之上,烛火摇曳,光影在牌位表面流淌,仿佛那些沉睡的名字随时会活过来。

空气凝滞得如同实质。

祠堂中央,一块打磨得光滑如镜的黑色测灵石静静安放在雕花石台上。

石台前方,站着三个人。

主位是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穿着一尘不染的素色锦袍,眼神看似浑浊,偶尔开阖间却有精光闪过,他是向家当代大长老向问天,筑基后期修为,执掌族规,威势极重。

他左侧,是一位面容方正、神色略显紧张的中年男子,向之礼的生父向怀远,炼气九层修为。

右侧则是一位面容刻板、手持玉册、负责记录的管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石台前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向之礼。

刚满六岁的孩童,穿着一身崭新的、略显宽大的靛青色细布衣裳,衬得他身形越发单薄。

小脸带着孩童特有的圆润,但那双眼睛,却与年龄格格不入。

没有孩童初临陌生之地的惶恐不安,也没有面对众多长辈的瑟缩胆怯。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黑亮的眼眸如同两口深潭,清澈,却平静得惊人,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默默地观察着这幽深祠堂的每一处细节——那袅袅香烟飘散的轨迹,烛火跳动时光影在牌位上的微妙变化,甚至空气里那些微尘在光柱中飞舞的韵律。

“之礼,上前来。”

大长老向问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在空旷的祠堂内激起微弱的回音。

向怀远轻轻推了推儿子的后背,低声叮嘱:“礼儿,莫怕,把手放上去便是。”

向之礼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他迈开小小的步子,走到冰冷的测灵石前。

石面光滑冰凉,触感奇异。

他依言伸出右手,小手白皙稚嫩,指尖带着孩童特有的肉感,稳稳地按在了那冰凉的黑色石面上。

触感冰凉,石头深处似乎蛰伏着什么。

就在他小手触及石面的刹那——嗡!

一声低沉而清晰的嗡鸣,毫无征兆地从测灵石内部震荡开来,仿佛沉睡了万年的古兽被瞬间惊醒!

紧接着,一道纯粹到极致、锐利到刺目的金色光芒,毫无缓冲,如同沉寂火山骤然喷发,猛然从黑色的石体中爆射而出!

那金光太盛、太烈!

瞬间便撕裂了祠堂内幽暗的光线,将高高在上的祖宗牌位、肃立的族老、惊愕的父亲,甚至空气中浮动的微尘,都染上了一层耀眼的金箔。

金光并非静止,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在石体表面剧烈地奔涌、流转,凝练得几乎要滴淌下来,发出令人心悸的“嗤嗤”锐响,仿佛无数细小的金剑在相互摩擦碰撞!

“嘶——!”

“这……这光……”祠堂内,死寂被打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之声。

几位原本眼观鼻、鼻观心的族老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那古井无波的威严表情瞬间崩塌,只剩下纯粹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负责记录的管事,手中的玉笔“啪嗒”一声掉落在玉册上,墨迹晕染开一片也浑然不觉。

“金……金系天灵根!

竟是天灵根!”

一位须发皆张的长老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大长老向问天浑浊的双眼此刻精光暴射,如同两盏骤然点亮的金灯,死死盯着那璀璨夺目、毫无杂质的金芒,枯瘦的手掌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扶手,坚硬的灵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胸膛微微起伏,显示出内心远不如外表平静。

天灵根!

百年难遇!

整个河阳郡,乃至大晋国,多少年没出过这等资质的苗子了?

竟出现在他向家!

向怀远更是浑身剧震,看着那耀眼的金光,看着金光中心那个小小的、平静的儿子,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心神,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激动气音。

金光足足持续了十数息,才如同退潮般缓缓收敛,最终完全没入黑色的测灵石内,祠堂内重新被幽暗笼罩。

但那刺目的金辉,却仿佛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目睹者的眼底和心中。

死寂,比刚才更深沉的死寂弥漫开来。

只剩下烛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以及众人尚未平复的粗重呼吸。

“好!

好!

好!”

大长老向问天连道三声“好”,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众人心头,打破了沉寂。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向之礼身上,那目光里有审视,有惊叹,更有一种看到稀世珍宝的火热。

“向怀远,你生了个好儿子!”

他不再看激动得几乎要落泪的向怀远,首接对向之礼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向之礼,即日起,你无需再随蒙童开蒙。

搬入后山‘听松小筑’,那里清净,灵气也足。

每日卯时初刻至辰时末刻,到祠堂东偏殿静修,由老夫亲自传授你族中根本之法——《基础金诀》!”

《基础金诀》!

向怀远心头又是一震。

这是向家核心弟子才有资格接触的上乘炼气法门,比普通族人修炼的《引气诀》高明了不知多少!

大长老竟要亲自教导!

向之礼依旧平静。

他收回按在测灵石上的小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石体深处传来的、冰冷而锐利的悸动。

他微微仰起小脸,看向大长老,那双沉静的黑眸里,映照着祠堂幽暗的光线,也映照着大长老眼中尚未散去的灼热精芒。

他清晰地感知到,当大长老提到《基础金诀》西字时,周围空气中,那些原本缓缓流淌、无形无质的灵气微粒,似乎都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的、指向东偏殿方向的奇妙扰动。

“是,长老。”

他依着来时父亲临时教导的礼仪,像个小大人般,规规矩矩地躬身行了一礼,声音稚嫩却清晰,没有丝毫慌乱。

大长老满意地捋了捋长须,目光扫过在场所有族老和管事,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森然的警告:“今日之事,祠堂内所见所闻,任何人不得外泄半字!

违者,以叛族论处!”

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寒潮般瞬间笼罩整个祠堂,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所有接触到这目光的人,无不心头一凛,纷纷低头应诺:“谨遵大长老谕令!”

当天傍晚,向之礼小小的行李便被搬入了后山那片被高大古松环绕的“听松小筑”。

木屋简朴,远离家族核心区域的喧嚣,推开木窗,入眼便是苍翠的松涛和远处起伏的山峦线条。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和一种此地独有的、比前院浓郁了数倍的清凉气息——灵气。

次日卯时初刻,天色刚蒙蒙亮,晨雾尚未散尽,清冽的空气吸入肺中带着微微的刺痛感。

向之礼小小的身影己经准时出现在祠堂东偏殿外。

殿门无声地开启一条缝,里面光线比主祠堂更暗,只有几盏长明灯散发着幽光。

大长老向问天盘膝坐在殿中央的一个蒲团上,身影几乎融入阴影之中。

“进来,关门。”

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

向之礼依言走入,殿门在他身后悄然合拢,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

殿内只剩下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沉寂的空气中微微摇曳。

“盘膝坐下,五心向天。”

大长老的声音仿佛首接在脑海中响起。

向之礼在距离大长老丈许远的另一个蒲团上坐下,模仿着大长老的样子,闭上双眼,努力让呼吸变得悠长。

黑暗中,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他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听到远处松涛若有若无的呜咽,更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大长老的声音落下,这片幽暗的空间里,无数微小的、带着清凉金属质感的淡金色光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唤醒,从殿宇的角落、砖缝、甚至空气中,缓缓浮现出来,如同夏夜被惊扰的萤火虫,开始缓慢地、无序地飘荡、旋转。

“静心,凝神。”

大长老的声音如同沉入水底的玉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天地有灵,万物有金。

金者,至坚至锐,藏锋于内,敛芒于形。

今日,传你《基础金诀》第一重——‘引金入体’。”

晦涩拗口、却又蕴含着某种奇异韵律的口诀,开始从大长老口中一字一句地流淌出来。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重量,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也清晰地烙印在向之礼的脑海之中。

向之礼努力集中精神,试图理解那些艰深的词句含义。

然而,就在他凝神倾听之时,一种奇异的感觉悄然滋生。

他“看”到了。

不是用眼睛。

在意识的深处,在那片口诀声构筑的奇妙韵律里,他清晰地“感知”到,那些原本无序飘荡在殿内、带着淡金色泽的灵气光点,开始受到口诀声波的牵引!

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它们缓缓地、试探性地,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汇聚而来!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如同试探的触角。

渐渐地,汇聚而来的淡金光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模糊的、缓缓旋转的光晕。

光晕旋转的节奏,竟隐隐与大长老诵读口诀的韵律相合。

大长老诵读的声音似乎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稳,但那浑浊眼眸深处的精光,却亮得惊人。

向之礼完全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奇妙感知里。

他下意识地,按照口诀中最粗浅的引导之法,尝试着用意念去接触、去吸引身体周围那些活泼的淡金光点。

一个念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嗡!

身体周围那层缓慢旋转的淡金光晕,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召唤,猛地向内一收!

其中一小部分最为活跃的光点,如同找到了归巢之路的游子,竟真的顺着他的意念牵引,穿透了衣物和皮肤的阻隔,丝丝缕缕地渗入了他的体内!

一股冰凉、锐利、如同无数细小的金针轻轻刺入,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熨帖与舒畅感,瞬间流遍西肢百骸!

这股气息所过之处,仿佛连血液的流动都带上了一丝微弱的金属颤鸣。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异和一种纯粹的、发现新世界的喜悦光芒。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小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皮肤依旧白皙稚嫩,但他却仿佛能“感觉”到,在那皮肉之下,几缕细微到极致的、带着金属锋锐气息的暖流,正顺着某种玄奥的路径,缓缓地流动、沉淀。

“这……就是灵气?”

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幽暗的殿堂深处,盘膝而坐的大长老向问天,将向之礼脸上那瞬间的惊异与领悟尽收眼底。

他布满皱纹的眼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唯有那在宽大袍袖掩盖下的枯瘦手指,微微捻动了一下,仿佛在拨动一根无形的弦。

“感知尚可。”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今日到此为止。

回去后,于静室之中,默诵今日所授口诀三百遍,细细体悟那‘引金入体’之意。

切记,不得贪功冒进,根基若损,悔之晚矣。

去吧。”

“是,长老。”

向之礼压下心中的惊奇与兴奋,再次恭敬行礼,小小的身影退出了这幽深的大殿。

沉重的殿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那幽暗与沉凝。

初升的朝阳恰好跃出远处的山脊,将万道金红色的光芒泼洒下来,瞬间驱散了清晨的薄雾和身上的寒意。

天地一片敞亮。

向之礼站在祠堂高大的门廊下,微微眯起眼,适应着这骤然强烈的光线。

晨光温暖地包裹着他,但体内那几缕新生的、带着金属凉意的气流,却依旧清晰可辨,如同几条活过来的小溪,在血脉深处静静流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力量感。

他没有立刻返回后山的听松小筑。

小小的身影立在石阶上,目光扫过前方庭院。

几个负责洒扫的旁系仆役正低着头,沉默而迅速地清理着落叶和尘埃,动作带着一种被长久规训后的刻板。

他们的气息在向之礼此刻异常敏锐的感知里,显得浑浊而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他深吸了一口气,晨间清冽的空气涌入肺腑。

意念微动,如同在幽暗殿宇中尝试牵引那些淡金光点一般,悄然向外探去。

一种奇异的“视野”在脑海中展开。

并非眼睛所见,而是一种模糊的、由无数细微波动构成的“图景”。

他“看”到了脚下石阶的冰冷坚硬,“看”到了数丈外一株老槐虬劲枝干内缓慢流淌的树汁生机,“看”到了更远处一只早起的麻雀在檐角梳理羽毛时翅膀扇动的微弱气流……意念继续延伸,像一张无形的、极其纤薄的网,谨慎地铺向庭院角落。

十丈。

意念触及的极限。

在那里,一个老仆正佝偻着背,用一把秃了毛的竹扫帚,一下、一下,费力地清扫着青砖缝隙里昨夜被风吹落的松针。

动作迟缓,带着暮气。

就在此时,一片枯萎卷曲的松针,从老仆稀疏花白的头顶上方,一根斜伸的松枝末端,悄然脱离了枝桠,打着旋儿,朝着地面飘落。

意念捕捉到了那片松针脱离枝头时极其微弱的震颤,捕捉到了它下坠时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扰流。

“左边,三步之外,青砖缝。”

一个清晰的位置判断,自然而然地浮现在向之礼的心头。

几乎就在他念头升起的同时,那片枯黄的松针,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分毫不差地、轻飘飘地落入了老仆左前方三步之外、两块青砖狭窄的接缝之中。

老仆对此毫无所觉,依旧埋头,缓慢地扫着他脚下的方寸之地。

向之礼收回了意念。

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黑亮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和一种仿佛窥见了世界另一层帷幕的奇异光芒。

他转过身,小小的身影融入初升朝阳泼洒下的金色光瀑之中,步伐平稳地朝着后山那片被古松环抱的寂静木屋走去。

晨光拉长了他的影子,也仿佛在他稚嫩的肩头,镀上了一层看不见、却注定沉重的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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